为什么,他跟江挽月这两夜,都像是打架似的。
没觉得缓和多少,反而觉得像是把一只野猫给弄炸毛了,挠人咬人更疼。
“我也没生过孩子,我连王妃都没有,我怎么会清楚,这主意是六哥说的,我就是个传话的。”夜司钦甩锅极快,“具体如何,你得问六哥。”
老六不会又出歪主意吧?
“不过,若五嫂有孕的话,就算是为了保护腹中胎儿应该也会跟你亲近些的。”
夜北骁抚过自己脖颈上的两个新鲜齿痕,“希望如此吧。”
江挽月醒来时,床榻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动了动酸软的胳膊,活动了下身体,东枝就端了汤药过来,“避子汤是温的,王妃现在喝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