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间。跟他买菜做饭,洗衣服扫地,服务得很周到。
“怡蕾呀,你这么照顾我,不用上班了吗?”杨宝山很过意不去。
“我已经把保安公司那份工作辞了。”龚怡蕾说道。
“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不做了?”杨宝山奇怪地问。
“我曾经令我爸很伤心,他到死都不肯原谅我,现在,您又得了这个治不好的病,就让我来照顾您一段时间吧,就当是孝敬我爸,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龚怡蕾伤感地说道。
龚怡蕾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杨宝山刚经历了老情人的背叛,医院的死亡诊断,在双重打击之下,心情糟糕之极,也就没有多想,只不过叹了口气,同意了她的做法。
非洲的气温本来就高,杨宝山租住的地方也没有空调。龚怡蕾在照顾他的时候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衫和一件热裤。高高的胸脯让t恤衫变得更短,露出了腰上的一圈白嫩的肌肤出来,加上白晃晃的大腿,让杨宝山常常都不敢看她。
“啊”
晚上,两人刚睡下不久,龚怡蕾忽然尖叫了起来,随后从杂物间跑了出来,惊慌失措地奔到杨宝山的房间,把刚闻声坐起来的杨宝山抱住了!
“怎么了,怡蕾?”杨宝山连忙问道。
“老鼠好大的一只老鼠”龚怡蕾语无伦次,浑身颤抖不已。
“一只老鼠有什么好怕的?”杨宝山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
此时,龚怡蕾穿着一件只盖到大腿根的连体超薄内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两只揉软的圆球压在杨宝山胸膛上。
杨宝山本来就在想着这件事情而睡不着,现在送上门来哪里还能忍受得了?马上把她放在床上,就压了上去
一阵狂风骤雨,哦不,一阵和风细雨以后,龚怡蕾蒙着双脸,嘤嘤抽泣,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怡蕾,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混蛋,是我混蛋!”
很多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等吃饱喝足了才知道什么叫不应该。杨宝山在官位上待了很久,个人意志就更加强烈,想要的东西潜意识里就要了。等他把那几滴稀拉拉的鼻涕挤出来以后,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这可是一个想要认他做干爹的年轻女人哟。
龚怡蕾依然不理会他,自顾自地低头轻轻哭泣。
“哎,怡蕾呀,你倒是说话呀,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说该怎么办吧?”杨宝山想用钱补偿,但不好说出口,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