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五的那一刻，就知道余大牛会得到他要离开镜月湖的消息。
“褚符师？”
余大牛转身看向褚朗，露出意外之色，随即拱手道：“大牛见过褚符师。”
褚朗是云家的上品符师客卿。
在云家危难之际都没有离开镜月湖，现如今已是云家的座上宾。
余大牛为云家赘婿，又是镜月仙楼的管事，自然知道褚朗。
“余道友与陈道友有故？”
褚朗客气的对余大牛点了点头，知晓云家这位如日中天的赘婿。
“他是我大哥。”余大牛直言道。
“原来如此。”
褚朗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似乎在重新制定条件，经过短暂的思绪，道：“老夫可以将中品灵符的绘制技巧以及心得授予道友。”
“道友需立誓，不得将老夫所传泄露他人。”
“那不知在下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陈江河见褚朗没有提出上品灵符的绘制方法和心得，心中有些失望。
但是能得到中品灵符的绘制技巧和心得，也不错，只要条件合适，他乐意做此交易。
“十五年制符所得一半利润。”褚朗直接说道。
“褚符师，你这就有些漫天要价了，当初我还没有入赘时，也曾尝试过符道，只是没符道天赋。”
余大牛立马站了出来，为陈江河砍价：“可当时别人传我下品灵符和中品灵符传承，也不过才十五年制符所得利润一半。”
“你这只是中品灵符传承，还不包括下品灵符传承，就开口要十五年制符利润一半，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陈江河适时的皱起了眉头，也表现出对褚符师提出的条件很不满。
“下品灵符和中品灵符传承以及心得，十三年制符所得利润一半。”
褚符师加上了下品灵符传承和心得，并且降低了分利润的年限。
“还是”
陈江河拦下要继续砍价的余大牛，诚恳道：“褚符师，你知道，我已经是下品符师，交易成功后，你无需等两三年见成果，属于既得利益。”
“下品灵符和中品灵符传承以及心得，我可以付出十年制符所得利润五成。”
闻言，褚朗心中盘衡一番，认为陈江河说的有些道理，与未入符道修士交易，和下品符师交易，确实是两码事。
一个是未知利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