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魔在街上往城外走。
看着周围人投来奇怪的目光。
她不由得扶额叹气道：“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帮你牵马的马夫一样？”
因为吴亡并没有和她并肩走，而是骑在污染魔身上。
王咸之踩着不习惯的高跟鞋跟在其旁边。
看上去自然而然有种地位上低人一等的感觉。
然而，高高在上骑着污染魔的人服装朴素，甚至称得上有些破旧。
徒步负责牵马的女人却一副王宫贵族的打扮。
这如何不让其他路人感到诡异呢。
还没等吴亡回话，旁边就有个路人一脸鄙夷地说道：“这男人真没担当，自己女人在地上走，他却骑着马享受。”
在他们看来，这种服装和地位表现出不匹配的情况。
那就只能是两人的关系相当亲密了。
王咸之听闻似笑非笑地抬头看着吴亡。
她也没有反驳路人的称呼。
静候这位未亡人会做出如何反应。
他会下马把位置让给自己？
还是说拉自己上去一起骑着污染魔前进？
在周围越来越多地窃窃私语之下，吴亡只是瞥了一眼王咸之。
淡淡地说道：“听过骑驴的故事吗？”
对方耸肩歪头。
这种寻常的寓言故事她自然是耳熟能详了。
“爷爷骑驴，他们会说‘这人不爱自己孙子，怎么能让这么小的孩子跟着驴跑’。”
“孙子骑驴，他们会说‘这孙子不懂得尊敬老人，怎么能让爷爷一大把年纪了还徒步’。”
“俩人一起骑驴，他们会说‘这是对动物的虐待，都快把驴压死了’。”
“俩人都徒步，他们会说‘有驴不骑，这爷孙多傻呀’。”
“你懂我意思了吗？”
听到吴亡不紧不慢地说着寓言故事。
正打算从背包中取出运动鞋替换掉高跟鞋的王咸之撇了撇嘴。
无奈地说道：“懂懂懂，你不就是想说，你不会受到这种旁人的意见改变自己的思想，你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吗？”
“但我寻思这污染魔也不是驴啊？”
“就它这体格别说坐俩人了，背个一家四口都完全不费力吧？”
这一点王咸之还真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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