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以前总以为,你的工作是最舒服,最清闲的,看来,我是大错特错了。”
“哎呦,都这么晚了,你们还没有吃饭,罪过,罪过。”陈浩说完,赶紧洗干净手,与梁不凡和潘亮一起,陈浩开着车,潘亮指路,来到一家露天的大排档。
这家大排档,是一位叫蔡春华的同学开的。
说起来,陈浩的这一届中学同学,虽然错失了最佳的学习时机,使他们很难跟得上时代的节奏,但是,顽强的他们,各凭各自的手艺,硬是在家乡一带,甚至远至南江三角洲一带,打出了一片天地。
不过,其中的艰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知识的缺乏和落后,是要挨打的,是要挨社会的毒打的。每一个成功的同学,在光鲜的外表下,他们的肉体和心灵,早已伤痕累累。
同学们看见陈浩来到,都站起来,将陈浩和梁不凡请到早已留好的座位上坐好。
新民与九江,相隔三十多公里,为了与陈浩聚一聚,他们相约,开着几辆车来到九江,一直等到现在。
除了来自新民的同学,九江镇的同学也闻风而动,蔡春华的大排档,被同学们包场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缓达县流行的“土炮”,在新民市和九江镇也流行起来。同学们喝着“土炮”,喝着喝着,话便多了起来。
“教授,你这次回九江镇坐诊,为家乡父老做了一件大善事,我们同学也感到脸上有光,来,你喝茶,我们一起敬教授一杯。”能言善辩的肖斌站起来,敬陈浩。
“哎,如果不是听勇哥说,我们还以为,教授是一位富豪呢,想不到,教授也为钱发愁。”潘亮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在这点上,他现在觉得,很有优越感。
“教授的钱不多是真的,但我认为,这恰恰说明教授的为人与别人的不同。教授以他的技术和辛苦的付出,来赚取理所应当的钱,我反而觉得,这是我们教授最可爱之处。”同学李志文的话,引来很多同学的共鸣。
“就是,就是。我们每次有事去求教授帮忙,教授什么时候都是尽心尽力的。还有啊,你们谁能请得动教授去吃饭?教授请我们吃饭倒是不少。”逢春又旧事重提。
别看陈浩现在除了会诊,基本是大门不出。小时候的陈浩,绝对是一个另类,一个瘦小、白净但又十分调皮好玩的人。
九江镇不大,分东南西北四条街道,陈浩这一届同学,有四百多人,每一个人家里,都有几个兄弟姐妹,家庭条件大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