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没说盛父和陈慧槿找过来的事,她心里芥蒂的就是这点,她很担心万一盛家人后悔,来抢蕴蕴怎么办?
虽然盛淮桉说过不会让任何人来抢蕴蕴,但她还是担心,尤其是陈慧槿,这种女人,心狠手辣,根本不是正常人。
乌白也不算远,陈慧槿也随时会来,这要是来了,和她抢蕴蕴,她觉得自己会疯掉,彻底不认人。
现在还能和盛淮桉心平静和躺在床上,但真有这么一天到来了,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变成疯子。
到时候盛淮桉怎么想她,又要被夹在中间?
越想越糟心,姜舒羽睡得也不安稳,还做了噩梦,甚至还掉眼泪,一大早起来,枕头都是湿的。
盛淮桉一脸担心看着她,摸着她的脸颊,关切询问:“做噩梦了?怎么哭这么厉害?”
他叫了她好久,都没把她叫醒,还是她自己醒过来的,一脸的泪水,哭得很伤心。
“没、没什么。”
姜舒羽推开他的手,准备下床,脚还没碰到地毯,就被人从后面搂住肩膀,他的手臂横在她身前,她的后背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
“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让你难过了,舒羽,我不想你这么难过,你刚才哭了好久。”
“不是你,是我做噩梦了,和你没关系。”姜舒羽觉得自己有点狼狈,不想和他说这么多。
“怎么和我没关系,你现在掉一滴眼泪都和我有关,舒羽,就不能和我说么,你和我说,好不好?”
“我梦到你和我抢蕴蕴,和我打官司,我怎么求你,你都不理我。”姜舒羽想到这,难以掩饰悲伤的心情,好像真的发生了这件事一样。
光是想想就承受不住。
为什么要她经历这些?
“傻瓜,我怎么会和你抢呢,我说了,不会和你抢蕴蕴,那只是梦,别伤心。”
盛淮桉说到做到,蕴蕴是她的,一直都是,他绝对不会和她抢。
姜舒羽也觉得自己矫情了,没事哭什么,不就是做梦么,只是做梦而已,盛淮桉说过好几次了,再三保证不会和她抢,她也没必要哭成这样。
只能怪这个梦,猝不及防,让她情绪崩了。
她很快调整好,擦掉眼泪,“好了,我没事了,我去看看那蕴蕴醒了没。”
盛淮桉跟着一块起床,顺便早起去做早餐,只要有他在,就是他下厨,完全不需要姜舒羽。
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