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一听蕴蕴有干爸了,逮着蕴蕴就问她干爸是谁,怎么从来没听盛淮桉说过,这么大的事,可不是小事。
这场婚礼,请了徐燕时。
是姜舒羽发的请帖,但是徐燕时没来。
姜舒羽就没强求。
蕴蕴也问盛淮桉:“爸爸,为什么干爸爸没来参加你和妈咪的婚礼?我好久没看到干爸爸了。”
蕴蕴都叫习惯干爸爸,盛淮桉想纠正她都不行,不能那么霸道不讲道理,何况他和姜舒羽刚交心,姜舒羽的心声刚袒露不久,他要是吃无关紧要人的醋,那就是没把姜舒羽放眼里。
“应该是有工作脱不开身。”盛淮桉和她解释。
“可是蕴蕴好久没看到干爸爸了,爸爸你有我干爸爸的电话吗,你打电话给他,好不好,蕴蕴想和他说话。”
蕴蕴一脸天真,殊不知她这是拿刀子捅她亲爸的痛处。
盛淮桉的表情太精彩,边上几个吃瓜群众一眼看穿,纷纷调侃:“蕴蕴,你干爸爸是不是和你爸爸关系不好啊?”
“蕴蕴,告诉叔叔,你干爸爸叫什么名字?和你妈妈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