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谭晓琳看阿卓的脸红红的:“奢香?你怎么了?”阿卓轻松一笑:“没有,我没事!云雀!”
“怎么了?你有话要说?”谭晓琳突然想到了什么,忙说,“奢香,你别误会,我……”阿卓耸了耸肩,如释重负般地说:“没有没有,云雀,我是凉山的雏鹰,我要飞得更高!”谭晓琳笑着看她,点点头:“嗯,你一定会的!”
塔台上,雷战正拿着望远镜,老狐狸爬上来:“这么快她们就缓过来了?”雷战点点头,嘴角的笑容稍纵即逝:“女人的韧性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强。”老狐狸透过望远镜看了看和队员们打成一片的谭晓琳:“看来教导员已经适应了自己的角色。”
“是的,她也比我想象的要强。”雷战说。老狐狸转头看着他:“你还想过她什么?”雷战一愣,老狐狸自顾自地说,“我看出来了,阿卓也看出来了,连女兵们也看出来了——我不相信你没有看出来。”
“你想跟我说什么?”
“谭晓琳……那个教导员,我真的觉得蛮不错的。你该考虑了,雷神,你都不是大龄青年了,可真的是老男人了。”老狐狸话里有话地说。
雷战放下望远镜,脸色冷峻:“你该了解我。”
“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对于我来说,就像在刚才发生的一样。”雷战的眼神变得黯淡。
“你不能老背着这种情绪活着!”
“老狐狸,你和我父亲是战友,虽然你是我的军士长,但是在我内心深处,我一直把你当作父辈来看待的。”雷战说着,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动,“……有些人,是不能被替代的,父母,还有爱人。”
“她已经不在了。”
“我不可能再接纳别的女人。”雷战看着远处。
“是安然要你这样来忠于她,还是你自己要这样来惩罚自己?”雷战不吭声,老狐狸叹了口气,“雷神,雷战,你这个孩子啊!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没有人要你这样做,只有你自己在惩罚自己,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老狐狸转身,气鼓鼓地下了塔台。
雷战站在那儿一动没动。
真的要忘记吗?他带着这个信念一直过了这么多年,他用青春和怀念守护着她,说忘就能忘记吗?雷战的心里一阵悲凉。自从安然牺牲以后,他以为他的心已经不再惧怕任何冲击,但老狐狸的每个字都打在他的心上,生疼生疼的。雷战站在塔台,眼泪在风中流淌下来:“对不起……我没有勇气再看见新的牺牲了”。
队员们全副武装地站在地线外,女兵们趴在地上一字排开,手持88狙击步枪瞄准前方,每个人的枪口最前端的上方都立着一个弹壳。阎王站在排头观察着。
田果身子没动,斜眼看了一眼阎王,对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