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带她去玩儿。”
人上了年纪或许就爱叨叨,柳书白说得起劲儿:“这儿一切都有我,你妈情况已经好很多了,有什么事儿我跟你汇报就行,你带她好好在南城玩个尽兴,要玩腻了,就去别的地儿,世界这么大呢。”
世界这么大,如果能跟所爱之人挨个领略那无限风光,这辈子足矣。
谢祁延微微挑眉,唇角漾着零星笑意,这会儿倒像个听话的聆听长辈教导的孩子,点头回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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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延人虽不在北城,但每晚还得处理谢氏各项重要工作,远程办公,视频会议,一忙起来基本两个小时起步。
决定和夏晚栀到南城小住一段时间那会儿,他便让人在这边提前买了套江景大平层。
江的另一头,是另一座层层高楼点亮的璀璨灯火。
夏晚栀盘腿坐在落地窗前,右手拿着的画笔蘸了颜料,正一笔一画描绘这座动人的城。
室内体感温度舒适,夏晚栀穿得清凉,长生毛茸茸地窝在她腿边,感觉到夏晚栀有大一点的动作又睁开眼睛瞅瞅再打个哈欠。
夏晚栀笑着挠挠它下巴,余光里,察觉谢祁延正往这边看来。
他位置选的好,一边听着耳机里下属的工作汇报,一边乐津津欣赏自己妻子的倾国之姿。
“老爷子还在,他们翻不了天。”撂下最后一句话,谢祁延终止了会议。
余飞嘴碎,说的无非是谢家二房三房趁他不在使的一些骚操作。
“结束了?”夏晚栀画笔上还蘸着颜料,一转头见谢祁延摘下耳机向自己走来时的步伐带了几分恶狼扑食的迫不及待,当即内心警铃大作。
谁说男人过了二十五不行?
谢祁延都二十七了
随地大小骚。
随地大小硬。
“地板不凉?”摘了眼镜,谢祁延靠着夏晚栀单膝坐下,拿着眼镜的那只手支在曲起的另一条膝盖上。
造型凹得格外蛊惑人心。
“恰到好处。”夏晚栀喜欢这种凉快的感觉,转头避开谢祁延那过于灼热的视线,转移话题,“不是说想学游泳吗,明天咱们就去吧,我教你。”
谢祁延若有所思地点头:“不急。”
夏晚栀歪头:“不急?”
“明天有别的安排。”谢祁延身体逐渐靠近,本想抬手擦去她鼻端染上的一抹颜料,却被她抢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