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带路其实就是一条人工修建的蜿蜒阶梯,不是从山脚起,而是在半山腰上,长度十几公里,步行走完差不多就是半天,中间也有三条索道可以坐,无论怎么选择, 都能领略到山水之间非凡的景色。
可说来也怪,天气预报居然还没一半仙神棍算得准,俩人刚过洗马潭,淅淅沥沥的雨滴便零零散散从天而降。
没办法,没有伞,总不至于捏个术避雨, 只能说还好刚过洗马潭不远, 那里有缆车站, 赶忙掉头往回跑。
结果跑着跑着雨越来越大,正当他们真的考虑要不要捏个术避雨的时候,缆车站的屋檐映入眼帘。
下个雨缆车还不至于停运,两人赶紧买票上车。
似乎许多冒雨跑进避雨场所的人,都像偷吃了糖一样笑得特别开怀,彷佛只要没淋坏东西,就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跟畅快。
师徒俩此刻就是如此,坐在缆车里笑得停不下来,看着窗外雨幕中朦胧而湛蓝的洗马潭,整片山水景色都因为这场雨变了一种味道。
少顷,因为狂奔而不免急促的气息逐渐平复下来,徐念想起之前卦摊那大师,望着山下开口道:“师父,你说那神棍难不成真有两下子?居然比天气预报都厉害!”
听到这个问题, 盐千容脸上灿烂笑容悄然敛没,但很快, 又摇了摇头, 重新笑起来。
就在这时,徐念没等到她的回答, 疑惑转过来看向她:“嗯?你怎么不……”却不想话到一半戛然而止,目光定格在某个位置怎么也挪不开!
刚才匆匆忙忙的都没注意,两人是冒着雨跑来的,换句话说就是:该湿的都湿了……
此刻,那一头乌黑长发紧贴在腰身、肩颈、耳鬓,偶有地方仍在滴滴答答地落水;剧烈奔跑带来的喘息虽已舒缓,脸上红晕却尚未消散,在时不时划过肌肤的清透水珠映衬下显得格外娇嫩。
对面,盐千容思绪刚安定下来,听到那半句话、才意识到他的问题还没回答,于是抬头看过去,又自然而然顺着他的目光折回来……
紧跟着脸色“唰”的一下胀得通红,急忙抬起手臂挡住:“色徒弟色徒弟色徒弟!”
徐念勐地回过神来,僵硬地撇开视线,随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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