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长顺势坐下, “你的意思是总行也想降低保值利率？”
季成道：“如果不想降低保值利率就不会放任报纸上一篇又一篇的报道了。”
林行长一想也是，“确实，我也听上面领导聊过这事，说总行那边在考虑下调保值利率。”说着，他有些纳闷看向季成，“可这是国家大事，你搀和什么？”
季成笑眯眯道：“我花了将近一千万出去，总要收获点成效的吧？”
林行长有些瞠目结舌道：“你在利用舆论风向操盘？”
“这可是你说的，和我没有关系。”
季成压根不承认这事。
虽然嘴上没有承认，但季成心跟明镜似得，没错，他就是在操盘。
前几天他从林行长嘴里得知真空电子这新增发的十八万股股票主要承销商资格争抢非常激烈，季成立刻就意识到总行那边确实在准备下调保值利率。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股市环境和银行政策戚戚相关，既然工农中建四家专业银行旗下设立的信托公司，和万国、海通证券等公司争夺激烈，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银行高层非常看好真空电子。
但如今股票是新生事物，股市环境并不是太好, 银行高层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突然看好真空电子？
季成结合自己在现代社会搜索来的信息分析,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保值利率下调确实是一九八九年发生的！
至于总行那边为什么还没宣布，很有可能在做市场调查，他花钱请报社们报道这些保值利率的新闻，就等于在帮着总行一起做社会调查，自然上面没人管这事。
上面也想看看反应。
季成聊着站起身道：“林行长，如果不出意外，你这次等着升职吧。”
林行长也笑了起来，“确实，我们银行作为副承销商，能够承销出去十万股，我这业绩没边了，话说回来，你们公司吃下这么多真空电子的股票，已经算得上真空电子的流通大股东了。”
说起此事，季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幸好现在的股市政策还不完善，不用收购多少股票就举牌，减持多少也不用提前向社会公告，不然他的计划还真不好实行。
毕竟这是一个连上市公司并购桉都没有发生过的美好时代啊！
但季成跟林行长说的升职并不是因为承销股票，他略带深意道：“我的意思是你这次采访，很有可能成为你升迁的转折点，林行长，若是高升了以后别忘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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