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到云清瑶。
她的美让宁凡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为之一窒，肌肤如雪，黛眉如画，唇若点朱，尤其那双清澈如同山涧最纯净的泉水，不掺一丝杂质。
“你要选我吗？”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天真好奇。
宁凡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你愿意成为我的道侣吗？”
云清瑶歪着头想了想，忽然灿烂一笑：
“好呀！”
如此简单，如此随意？
宁凡微怔，他发现云清瑶似乎是天真烂漫，不知世事的性子。
她或许连一辈子的道侣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
但至少，不管是自己还是云清瑶，都不用被逐出师门了。
阴阳神宗很残酷，但外面的世界更残酷。
“宁凡、云清瑶配对完成！”
执事长老高声宣布：
“所有新晋弟子，即刻前往各自洞府，进行第一次双修。记住，这是你们踏入修行大道的开始。”
宁凡的洞府位于阴阳神宗最外围的山峰上，简陋得只有一张石床、一个蒲团和一张矮几。
“这里就是我以后的家了吗？真好。”
云清瑶对洞府中的环境显得很满意，轻盈地转了个圈，裙摆如花瓣般绽开。
宁凡苦笑：“云师妹——”
“叫我清瑶就好。”
她打断道，好奇地打量着石室每一个角落。
下一秒，她冷不丁问道：
“我们现在要双修了吗？”
听着少女那什么都不懂，就像在问“我们现在要吃饭了吗”一样自然的语气，宁凡不免耳根发热。
“按照宗门规矩是这样的。”
宁凡尽量平静地解释：
“不过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云清瑶眨了眨眼：“我知道啊，长老们都教过的。”她开始解自己的衣带，“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宁凡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如此坦然地宽衣解带。当最后一件轻纱滑落在地，月光为云清瑶完美的胴体镀上一层银辉，美得不似凡间之物。
“你怎么还穿着衣服？”云清瑶歪了歪小脑袋，疑惑地问。
宁凡哑然失笑，不再犹豫，迅速解下自己的衣袍，引导云清瑶躺到石床上。
按照宗门所发放的阴阳玄经的描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