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糟粕酒水的程政,怎能抵挡地住这般浓烈的酒水。
七八个士兵一起努力才将酣睡的程政抬回营帐。
汤疾医捏起倪土擦得干干净净并用酒精擦拭一番的陶罐子,好生研究一番,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汤疾医,我的步骤已经完成,下面的就要麻烦你配一些消毒的药粉,洒在这些火罐印子上。湿气排出体内的通道已经被打开,脓水会不断地涌出来,直到表层的湿气排泄干净,伤口才会愈合。”
“好!这个老夫来做便是。”
忙碌了大半天的倪土终于能回到营帐歇息一番了。
贾二却倒了血霉,被汤疾医捉住,学着倪土的样子如法炮制,等到贾二满身被火罐拔地不剩一寸好肌肤时才作罢。
太极宫。
李治正批阅着李义府、许敬宗等大臣的奏章。难能可贵的是他们众人一致地表示大明宫修建的必要性。
因为正合心意,李治批阅地甚是欢喜,身上的酸痛感觉才短时间隐退下去。
此时,给程咬金宣旨的小黄门回来了。
“陛下,那名叫倪土的士子果然是一个少年。”
“哦?”李治抬起头来,嘴角上扬,脸色十分玩味地憋住了笑,“他接到圣旨后有何反应?”
“他呀,小小年纪,竟然色心包天。他初始听到说是马鞭,还以为是那个马鞭,结果等他掀开绸子,发现不是那个马鞭,而是这个马鞭,脸色立马呱嗒一下子变了茄子。”
“啊哈哈!”李治笑得将毛笔撂下,捋着胡须哈哈大笑。
“他呀,镇静了一番后,说什么谢陛下赏赐弼马温,他对这个职务很感兴趣。”
“弼马温?何为弼马温?”
“奴问过他,他说是一种专门饲养马的官儿。”
“弼马温?哈哈,好一个弼马温!”
“他还高兴地挥舞马鞭,说什么卢国公有尚方宝剑,他倪土则手握尚方宝鞭,奉了天子旨意,上可打昏君,下可打贪官污吏……”
“大胆!”李治突然气愤不已,猛拍桌子。
“奴该死!”小黄门吓得立马跪了下去,将头深深地杵在地上,苦苦哀求起来。
“他倪土分明是在讽刺朕!讽刺朕给他一种羞辱,他这是以自辱的方式跟朕对抗呢,什么弼马温,什么奉旨鞭打昏君污吏,他这是在言及朕是昏君吗?”
李治气得暴跳如雷,突然觉得膀子的疼痛又起来了。
武媚娘此时正带着人端着燕窝汤过来,听见了这番话,便屏退了众人,给李治揉捏着肩膀,说到:“圣上何苦为一个小毛孩子动怒,他既然这么不识抬举,便把他踩在最底层,不让他起来便是,何苦动了龙体。”
“好!此事暂且如此!”
下午的时候,程咬金已经能坐起来,研究军务了。
浑身的酸痛感大减不少。
汤疾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