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边郡烽烟,你我必受朝廷严惩。”
张虞手扶腰带,略有讥讽,说道:“护塞胡部不为大汉护塞,反而抄掠郡县,何其荒唐!”
呼衍贺老脸一红,在边郡骚乱之时,他也有命部下暗中劫掠汉人。反正他们具有统战价值,朝廷即便知道,也无可奈何他们,毕竟还要靠他们抵御鲜卑人。
至于汉人是否会杀单于,呼衍贺根本不在乎,十年前追随单于出塞,他部落死伤惨重,而单于也被汉人所杀。新立的单于,他根本不认识,也不在乎。大不了再杀了,另立新的贵人为单于。
而他所为不会像乌桓那么肆无忌惮,主要因他部势力微弱,需要与汉人同进退。加之因他有护塞职责,汉人每年会赐予不少的赏赐。
“边塞情形复杂,济安切莫向能臣氐用兵,若是引起惊变,朝廷必然震怒。”杨赞提醒道。
张虞不为所动,淡淡说道:“我欲出兵,但无意向能臣氐用兵。贼首除能臣氐外,另有鲜卑轲比能。若能惩治轲比能,乌桓诸部自安恭顺矣!”
“啊?”
杨赞吃惊了下,劝道:“济安莫要冲动,轲比能所部悍勇,以济安兵力而言,恐无取胜之希望。”
呼衍贺深恐张虞拉上自己,说道:“校尉慎重行事,轲比能部民虽说仅有两千余落,但近塞鲜卑互有诺言,言如有汉军出塞,诸部当伸手互助。故若惊扰近塞鲜卑,恐兵马会覆没于塞外。”
说着,呼衍贺拱手而拜,说道:“校尉如若动兵,恕某无法跟随。”
张虞冷眼看向呼衍贺,说道:“首领无意出兵,虞不强迫。但劳烦首领出向导于我,为我部指引道路。”
呼衍贺长出了口气,说道:“愿从校尉之令!”
今时,呼衍贺已为张虞打上莽撞、不明形势、狂妄等候标签,在看来看,张虞一旦出兵,便是其部兵败,张虞被罢免官职之日。
寻了个借口,呼衍贺无意与张虞多聊,便匆匆离开白登营。
杨赞脸色难看,说道:“望济安能冷静行事,州郡好不容易筹集兵粮,由济安统帅八百骑。今若出塞兵败,济安必受严惩,同时会令护塞胡部愈发放肆。”
张虞手扶腰带,沉声说道:“那公叹可有想过如若取胜,平城边塞情形,又会如何?”
“你所忧愁之事,将会一扫而空。不用你开口,能臣氐将会主动献上那胡寇。护塞二胡当会恭敬臣服,安敢再掠汉妇?待鲜卑纷争起,将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