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河东盐池岁产四十余万石,参合陂所产盐量不足以与之相较!”郦嵩怪异地看了眼张虞,问道。
张虞啧啧了下,在心中盘算了河东盐利,以盐价每石九百钱计算,终岁可得三亿六千多万钱,除去各种成本,岁得三亿都可以说是保守。而同期两汉的口赋四十亿,二者对比下来,足可见河东盐利的恐怖,难怪无论汉唐,河东都是富庶之地。
自己所掌控的参合陂与之相较,当真是天壤之别,不可拿来与之比较。自己今后若能打下河东,第一件事估计便要官营盐池以来养兵。若有大族不服,他不介意用手上的弓、矛说话,
而今下参合盐池能多产两百多石,利用幽州动荡的机会,以及垄断对草原的专营权,他所经营的盐池收入将会大增。
如之前阎柔求四十万钱买下幽州专营权,张虞大方将其免去,阎柔深感张虞可交,便提出分成销售,扣除售出价八百钱每石,利润二八分成。故今阎柔以两千五百钱一石卖出一石盐,张虞便能得一千一百四十钱。
眼下一旦与步度根互市,张虞可以就近利用参合盐换取草原上的贵重毛皮,之后通过变卖于汉人,从中赚取大量钱财。而这些积攒下来的钱,可以私募兵马,用于补贴帐下兵马等一系列操作。
在参合陂等候步度根期间,张虞见了呼衍贺与刘猛。
便宜丈人呼衍贺有盐池之利抽取,自是乐得合不拢嘴,今下得知张虞将与步度根互市,更是想从中取利。而刘猛被强行迁徙至参合陂,虽心生怨念,但见到张虞不敢多言,仅能卑躬屈膝。
两日之后,步度根率骑至参合陂,在陂北与张虞会面,商谈开边互贸之事。
是日,汉胡两军各有数百骑,在隔有三里地时,张虞率二骑而出,在两军间摆下交椅,等候步度根的前来。
少许,步度根快马而来,翻身下马,用鲜卑语问道:“可是张虞,张将军?”
不待口译者翻译,张虞笑眯眯行礼,用胡语娴熟说道:“张虞拜见单于!”
“君精通我鲜卑之语?”步度根惊讶道。
张虞请步度根入座,笑道:“我云中人,少小与鲜卑多有交集,故略懂得胡语。”
步度根感慨说道:“若非事先知君为汉人,否则我必以为君为我鲜卑之人!”
说着,步度根致谢说道:“我与骞曼交战之际,多谢君出手相助,率兵袭扰骞曼部落,以分骞曼之心。”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