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缰绳,微微蹙眉,搞不懂吕布前来的目的。
“诸部继续行军,容我去见下吕奉先。”张虞说道。
“诺!”
张虞挽着缰绳,便率数名从骑,与吕布会面。
二人问好后,张虞笑道:“我闻奉先今在丁刺史帐下任主簿,并兼领兵马,不知今时前来所为何事?”
吕布向张虞拱手,说道:“布闻君侯过河讨贼,今特前来拜会。”
顿了顿,吕布看了向前行的步骑,好心提醒道:“我闻丁使君言,眼下雒阳城中形势微妙,是为丈夫建功立业之机。今君侯率兵讨贼,岂不错失机遇?”
张虞笑了笑,说道:“朝廷下诏,虞不敢违令。”
“可惜了!”
吕布惋惜说道:“我近日入京,本欲拜会君侯,不料君侯离朝远行。”
张虞沉吟了下,说道:“奉先往后若常在京中,不妨与王公多多来往。”
“布见识浅薄,望请君侯赐教!”吕布恭敬道。
张虞瞧着吕布半响,问道:“奉先,你可信我乎?”
吕布正色说道:“我拜张公为叔父,今视君侯为亲友。亲友与同乡之语,布岂会不信!”
“好!”
张虞意味深长,说道:“雒阳形势微妙,奉先既入雒阳,又深信于我,不妨可记住我所说之语,天下之人可信者少,除奉先亲信外,并州人之语可纳,同乡人之语可信。”
吕布微微皱眉,问道:“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张虞笑道:“我与奉先亲近,往后君无处可去,倒可来寻我。”
吕布思虑良久,以为张虞所言不过是提醒到与乡人抱团取暖,倒也没多想,遂拱手说道:“多谢君侯告诫,布谨记于心!”
“多谢奉先相送!”
张虞驻步以望吕布远行的身影,长声微叹了口气。今下的雒阳真就如围城,他想率部离京,而吕布却想进京。
吕布这一行,天下将随之而变,不知下次再见吕布,彼时他会有何基业,吕布那时境遇又会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