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城接待袁嗣。”
“诺!”
张虞率亲卫数名,乘骑而赶回壶关,接待远道而来的袁嗣。而袁嗣在钟繇邀请下,今由钟繇、郭图作陪在大堂等候。
很快,张虞便回到壶关,并见到久等的袁嗣。
“仲承兄,好久不见!”
“济安!”
张虞甚是热情,挽住袁嗣的手臂,与其一同坐下,笑道:“仲承不在南阳随后将军讨贼,今怎至上党见我?”
袁嗣见张虞这般热情,倒是不好意思责问,而是犹豫了下,说道:“济安,嗣此行奉后将军之命,前来询问济安为何观望形势,不与诸义士讨董?”
闻言,张虞神情微变,叹气说道:“仲承实不知我今下之难,非我不愿讨董,而是受形势所迫,不敢率兵讨贼啊!”
“可是因为王氏之故?”袁嗣问道。
“王氏仅是原因之一!”
张虞面露郁闷之色,说道:“今白波贼虎视眈眈,我若率兵南下讨贼,上党百姓必遭贼寇劫掠。上党百姓因我能保境,故上举我为太守,今我怎能为讨贼,而忍心见百姓遭掠!”
见张虞因百姓之故而不能离去,袁嗣不禁点了点头,说道:“济安受士民所托,倒是不好率兵离去。”
张虞问道:“不知今讨董形势何如?”
袁嗣整理思绪,说道:“车骑将军屯河内,隔大河以威京畿;兖、豫联军屯酸枣,欲从荥阳入京畿;后将军屯鲁阳,以长沙太守孙坚为前驱。兵马约有十余万之众,今董卓丧胆,已迁西京长安。”
张虞大声喊好,说道:“关东诸士威武,或能不日攻入雒阳。”
顿了顿,张虞笑道:“看来虞乃微弱之辈,是否应盟影响不了大局。”
袁嗣随即摆手,说道:“济安骁勇,今下如能应盟,必有助于大军。”
张虞惋惜道:“今白波贼寇步步紧逼,虞实不敢率部应盟。”
说着,张虞招了下手,凑到袁嗣的耳畔嘀咕了下。
袁嗣顿时了然,说道:“济安顾忌百姓,顾虑姻亲王氏,倒是情有可原,不便起兵应盟。仅~”
说到尾声,袁嗣迟疑了下,又如实说道:“实不相瞒,济安应不应盟之举,让后将军多有恼怒。我能理解济安之不易,但恐后将军难以理解。”
张虞沉吟少许,遂将之前的应对之策说出:“我有一则消息,或许对袁君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