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说道:“关中叛军剽悍狠辣,昔董卓在世时,手下兵将擒获叛军,竟当着满朝诸卿之面,将数百人虐杀之。妾无意劝阻夫君出征,而今为夫君安危而忧。”
张虞笑道:“我不通诗赋风骚,与昭姬难以应和。可论武艺,军中无多少将士能胜得过我。且我今为大军主帅,周围护卫众多,故昭姬无需担忧!”
蔡琰回抱张虞宽阔的臂膀,说道:“夫君虽不通诗赋,但却胸怀大志,非凡夫俗子所能比。妾已是喜欢夫君,唯望夫君能早成大业,之后便能常居宅院。”
张虞哈哈大笑,说道:“我若能成大业,今后便封你为妃。”
说着,张虞用手挑起蔡琰洁白的下颌,问道:“初在屋中见你,满是清冷样貌,今不怨我将你强行讨回府上?”
蔡琰脸色羞红,说道:“乱世中宁为将军妾,莫为兵吏妻,妾怎敢怨夫君。况夫君虽出身边塞,但却也懂得风趣。仅是夫君出征,妾孤身冷清,望能有孩子相伴。”
“待收服关中,下次与你途经河东,彼时暂借下卫氏宅院”
听完张虞的混账话,蔡琰身体已是酥软下来,含水的眼眸已能拉丝。张虞啥事都好,唯独爱吃味,常说混账话。
且不言出征前夕,妻妾们雨露均沾。而在临行前的一夜,张虞还与父亲张冀相见。
张冀今虽贵为诸侯之父,但衣食上依旧朴素,因腿脚不便,留在他身边的妇人,依旧是参合坞中的那位相好。
“儿明日出征关中,今前来拜别父亲!”张虞行礼道。
张冀望着意气风发的儿子,心中感触不已。当年能想到儿子出众,但实在没想到儿子竟有这一番成就。
“济安如今贵为上卿,见我已无需再行大礼。让下人看见,恐有损威望!”张冀说道。
张虞笑道:“父子之间为孝,子不能孝顺父亲,虞今后将何以御下?”
张虞识别下属的人品如何,一个很重要的指标,便是看下属对待自家父母的态度。前后恭敬有加,不敢说能为他效死力,但至少靠谱。
张虞在张冀面前,他始终做到身为儿子的行为规矩,否则他怎能要求属下效忠于他。毕竟两汉社会,能将孝延伸到忠君层面上,必然是有一番道理。
闻言,张冀心中纵有万般言语,一时间也难以开口。
张冀不善表达情感,今切换话题,说道:“我已老迈,不识天下大势。但今却知汉室尚存于人心,济安如讨贼成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