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侯安抚李傕、郭汜旧部。”辛毗说道。
“诏书安抚诸将,不知情况如何?”张虞问道。
“回君侯,段煨上表归降,今驻于商於;樊稠上表谢恩,率残部屯陈仓;梁兴、张横、王承等将皆上疏谢恩,屯守关中各地。”贾诩说道。
董昭说道:“君侯若欲平贼,可徐徐图之。今先令诸将收编两万降卒,待士卒归心,遣将出兵征剿,则关中安矣!”
“董卓、李傕二人为得人心,广封官职,故虽大败贼军,但余孽犹在。今欲安关中,非一时所能为也!”张虞感叹说道。
“祸福难知,若关中大安,君侯则无名义占据关中。今余孽盘踞关中,则让朝廷依仗君侯。”董昭笑了笑,说道。
“养寇自重?”
张虞脑海里浮现出这一念头,其实自兵败之后,樊稠、段煨、梁兴、张横、王承之流注定成不了大害,而张虞下令招抚,无非是想留些问题,以便威胁朝廷。
尤其张虞下令释放四万多降卒归乡,除了有安抚人心作用外,必要之时还能以此为借口,潜在威胁朝廷。毕竟如董昭所言,他若想成为朝廷依仗,必须让朝廷离不开他。
今不知李傕逃亡到何方,为求雍州牧,或许可用李傕名号,以来恐吓朝廷诸公。
“君侯,吕布自破李傕以来,自以为有大功于朝,行事多有跋扈,今不知是否告诫一二。”辛毗寻机说道。
张虞思虑少许,说道:“明日,我入尚书台,与朱、杨二公议东迁雒阳,及诸将封赏之事。文和为关西人士,多为我安抚归降诸将。”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