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尚能识主,而你深受汉恩,却蓄意谋反。我错识你,更错用你为将。仅恨当初不能早杀你,而留你至今!”
公孙瓒低头瞧着靴子上的唾沫,听着刘虞辱骂内容,心中怒火已升到顶点。
“刘虞,为我更立诸郡长吏,我愿留你一命,并将你遣送入朝!”公孙瓒强忍怒气,说道。
“休想!”
刘虞神情冷峻,说道:“我受天子之诏,坐镇于幽州,提拔录用之士,皆为忠义干吏。今岂能屈从婢生子之言,弃幽州与贼子!”
“老狗欺人太甚!”
听刘虞辱骂他为婢生子,公孙瓒前后的怒气一并爆发而出,指示左右,说道:“将老狗斩了,传首于朝廷!”
“诺!”
甲士犹豫片刻,便将刘虞拖走。
“且慢!”
见甲士挥刀,关靖快步而入,喊道:“将军,刘公于幽州深得人心,今不可杀之!”
然关靖的话慢了一拍,甲士手起刀落,刘虞头颅便离开身子,当场被斩身亡。
关靖见刘虞身死,跺脚说道:“将军杀刘虞,今如何向朝廷交代?幽州诸郡官吏将如何能服将军!”
在关靖的设想里,公孙瓒抓住刘虞,当行挟牧伯而令幽州之策。然公孙瓒一刀把刘虞剁了,一下子将他的计划全部打乱。
望着血泊中刘虞的头颅,公孙瓒心中那口怨气终于散尽,说道:“刘虞不从我令,今不得已杀之。况刘虞之前与袁绍有商议立帝之事,今将其诛杀,是谓肃清国贼!”
“至于幽州诸郡?”
公孙瓒不屑说道:“我凭手上兵马足以平之!”
“来人,如有人敢为国贼刘虞服丧,一律下狱诛杀!”
“诺!”
见公孙瓒不听自己劝,关靖长叹口气,仅能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