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夫罗倒是看得很开,说道:“经张虞遣将多次出兵征讨,以及你我出兵征抚,已有大量匈奴部落回归,仅有半数亲贵率部不附。从如此看来,张虞已为我复国,且今天下混乱,张虞一心征讨强敌,实难以顾及你我。”
呼厨泉面露郁闷之色,说道:“兄长怎能为张虞而说话!”
于夫罗咳嗽几声,说道:“非我为张虞说话,而是匈奴依附于张虞,深受张虞影响,与其共荣辱。今张虞远征陇右,你且率兵精骑从军。”
“为何?”
呼厨泉不能理解,说道:“张虞既未来信征召,今何必出兵追随。伐陇若是恶战,岂不空伤兵马性命。”
“非也!”
于夫罗叹气说道:“匈奴已被张虞所控,各部首领皆从张虞之令,唯本部民众能从你我之令。我恐病逝之后,张虞无意让你继位单于。故你若想安稳继单于位,眼下需向张虞表忠心。”
闻言,呼厨泉倒是明白了兄长的意思,说道:“兄长可是欲让我追随张虞,为其立下功勋,好让张虞表我继任兄长之位。”
“你能知我深意便好!”
于夫罗握着呼厨泉的手掌,说道:“你今率骑前往效力,并奉上单于印于张虞,言我不能理事,请他为匈奴寻有德之人出任单于。不仅于此,张虞若表他人为单于,你莫要气恼,张虞必会恩赏于你。”
“好!”
呼厨泉已是明白兄长在拜托后事于他,忍着内心的伤感,一一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