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能至。
次日,袁尚便收到袁谭送来兵报,急让逢纪与淳于琼商议。
“袁谭除写信哀悼父亲外,便是向我军求援,调三千兵马于他,并求兵甲援之,以便他再解渤海之围。”袁尚将书信交于二人浏览,说道。
“这~”
心里有鬼的淳于琼疑虑说道:“之前不请兵马,而今先王驾崩,却来书信请兵,恐其中心思难料!”
袁尚担忧问道:“莫非兄长已知父亲欲传位于他,故今欲强壮兵马,以来徐徐图我?”
“并非不可能!”
逢纪揣测袁谭心思,说道:“今时书信求兵,无非两种情况。其一,如袁谭所言,因先王驾崩之故,众心疑之,调兵三千以来安抚人心,并为再解南皮之围;其二,如公子所有忧,袁谭不愤先王传位于公子,故欲聚兵自强。”
见逢纪分析得井井有条,袁尚思虑说道:“今大敌当前,不宜与兄长结怨,但为避免兄长强壮兵马,不如调拨两千兵马,以此安抚兄长之心!”
在张虞威压之下,袁尚有心与袁谭团结,故今不愿与之翻脸。
“齐国壮卒仅有一万四千余众,今袁谭手中有壮卒两千,公子再予壮卒两千人,莫非是资袁谭以伐公子否?”逢纪说道。
见逢纪不同意,袁尚只得问道:“那以先生之见?”
逢纪沉吟少许,说道:“殿下调五百老弱便可,以此搪塞袁谭,令他固守河津,尽量与南皮城联络。今纪灵率大军将来,兖州之围不日将解,张虞忧邺城安危,将会率军撤之。届时公子再率渡河解围,以此大涨声威。”
袁尚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依先生之意,言张虞势大,今在南岸筑城,无多余兵马,仅五百老弱分于兄长。”
“诺!”
逢纪拱手说道:“袁谭旧为青州刺史,属下遍布诸郡。故以纪之见,殿下欲安稳齐国,需先安抚青州诸郡,以断袁谭羽翼。”
袁尚虽继袁绍之位,但根基浅薄,无左右亲信追随,故在许多事上不得不听逢纪吩咐。况袁尚无可用之人,今不依仗逢纪,也是无人能够依仗。
在逢纪的处理下,袁谭仅得到五百老弱,几乎是拎着长矛而无护甲的兵卒,这也让袁谭愈发不满袁尚。
大帐内,袁谭深怀怨念,说道:“袁尚分老弱五百于我,名为分兵助我,实如先生之言,忌惮我强壮爪牙。”
孟岱说道:“若袁尚心无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