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宠受封国公,而今是否欲重封诸卿?”
“然也!”
张虞隐约知道王霁来意,问道:“不知夫人之意?”
王霁犹豫了下,说道:“兄长任大理,小弟在南中任职,不知陛下能否关照一二?”
张虞神情不变,问道:“夫人欲令兄长为国公?”
“嗯!”
王霁不敢直视张虞,说道:“兄长追随陛下多年,鞠躬尽瘁,今如能为国公便好!”
张虞沉吟少许,说道:“兄长功绩稍弱,今为国公恐有所不足。”
之前张虞虽不满王霁干预政事,但今希望照顾王晨的请求开并未让张虞不满。毕竟照顾亲眷乃人之常情,尤其王晨行事勤勉,并未依仗外戚身份为非作歹,仅是王晨功绩太少了。
“那以陛下之意是?”王霁问道。
张虞考虑半响,说道:“兄长非将校,无显赫战功,今为国公难成!”
王霁渐有不满,说道:“夫君为白衣时,兄长在洛阳收容夫君。今为天子,莫非不能行一诏令乎?”
张虞心平气和,说道:“我能赐千金于兄长报旧时恩德,而今为帝却不能妄封食邑。”
“我兄岂能与外臣同?”
王霁说道:“其为外戚,太子娘舅,理应受爵。莫非陛下在眼中,我兄无功否?”
“有功,然功有大有小。”
张虞笑道:“兄长功绩虽弱,但如皇后所言,追随朕多年,今又为太子娘舅,授封郡公何如?”
王霁蹙眉说道:“郦伯松武略不及诸大将,今却能拜大将军,无非天子一令?今兄长文采非凡,修律有道,为何不如郦伯松?”
张虞神情渐冷,说道:“皇后居宫中,岂会晓得用兵之事?郦伯松乃国中大将,夫人为皇后不宜妄议。况兄长功绩,朕岂会不知?”
“然凡拜国公者,无不需有灭国之功。而丞相钟繇能为国公,便是他有坐镇中枢之功。”
王晨作为文吏虽有功绩,但却无法与武将比较。如果封王晨为国公,那国公的档次会被拉低。今让王晨出拜郡公,便已是张虞所能操作的上限。
王霁默然不语,对张虞不能答应自己要求而感到不开心,然却也知张虞所说道理。
“莫非是王公之意?”张虞忽而问道。
“非父亲之意!”王霁说道。
张虞无意和王霁吵架,略退步说道:“小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