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熊海涛吞下参茶,皱眉道:“这个吕瀚,和皇家有什么关联?”
“卑职当时也十分好奇,只是吕光耀意识到失言后就不再提了。”张仪沉吟道:“但在两年前,吕光耀对吕瀚的态度莫名有了改变,不仅提高了他的待遇,还送他去了书院念书,精气神也好了许多。”
“后来有次吕光耀在抱仙楼喝多了,卑职接他回府时,他趁着醉意说,或许不久之后他便能封侯拜相了。”
“卑职揣着小心问他为何,他回答说吕瀚的身世可不一般,现在一文不值,他日必将贵不可言。”
张仪说完后,熊海涛就把茶碗放回到了桌案上,手指头也伏在桌案上敲击着。
综合上述的信息,他分析道:“这个吕瀚该不会不是吕光耀亲生的吧?”
“卑职也是这么怀疑的。那吕光耀长得矮墩墩的,但吕瀚却生得气宇轩昂,并且修行的天赋很不错,入学院修神两年便成果斐然,若不是被耽搁了十几年,肯定非同凡响。”张仪附和道。
“有点意思。”
熊海涛嘟囔了两句,颔首道:“你带着我的腰牌去卫狱,将吕瀚带到我这里来。”
“好嘞,对了,大人,我这职务什么时候可以”
“等风声过去了就给你官复原职。”
“不是,大人,卑职是这么想的。”
张仪信誓旦旦地道:“卑职飘零半生,寻觅明主而不可得,直至遇见大人您,愿大人不弃,还望收卑职为步卒,早晚执鞭随蹬,死亦甘心!”
熊海涛的嘴角牵动了一下。
刚死了一个狗腿子,又凑上来一个,还都是姓张,这算是塞翁失马安知非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