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守着吧。”
熊海涛看着她独自走了,心中暗暗腹诽。
“不行,不能陪着这娘们坐以待毙,得及早备好后路。”
熊海涛对战局有着清晰的判断,敌众我寡,加上种种不利因素,泰安城大概率是守不住了。
死又不想死,逃又不能逃,眼下唯一的自救之计,似乎只剩下投敌?
对于投敌的念头,熊海涛早已有了。
反正大秦至今为止,投降净土教的军队多了去。
但问题是现在该如何投敌呢?
熊海涛边想边回到了百户厅。
一到门口,巡检张仪早已候着了。
这几日,张仪就像狗一样,天天来卫所给熊海涛嘘寒问暖、端茶倒水。
熊海涛只以为他是没了吕光耀这座靠山,想巴结投靠自己,也没在意。
“大人,这几日想必很辛苦了吧,卑职带了些黑山参,滋补效果极好。”张仪屁颠颠的跟着熊海涛进了厅里。
“吕瀚的事情还在查,你不用急着天天跑来等消息,该是你的功劳少不了你的。”熊海涛一屁股坐了下来。
“大人明鉴,卑职怎敢贪图功劳,如果吕瀚的身世真能带来价值,那也是大人英明所致。”张仪奉承道。
熊海涛咧嘴一笑,这狗腿子好歹能带来情绪价值。
不过想到眼前的处境,熊海涛又皱起了眉头。
张仪看在眼里,关切道:“大人为何事烦忧呢?”
“大敌当前,你说我能烦忧什么。”
“是的,眼前的局势的确愁人。”张仪叹道:“今早卑职去衙门的时候,还听手下衙役议论,说万一叛军破城的话就打算降了,还说谁有个同乡在叛军里当了个小头目,可以帮忙引荐。”
熊海涛猛地一拍桌案,喝道:“临阵言降者杀无赦!”
“大人息怒,卑职当场就把人拖去仗打了一百大板!”张仪大义凛然地说道。
熊海涛的怒容很快就消失了,随即呈若有所思状,片刻后,他压低了声音:“那你把人打死了吗?没死的话,拷问一下他那同乡在叛军里担任什么职务。”
“还没死,大人想知道,卑职这就去问个明白。”张仪玩味一笑。
杖打一百大板,就是脱皮换骨的修体者都得伤,正常人早挂了。
但熊海涛可不在意这个人死没死,只在意能不能联系上那所谓的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