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缓缓的坐下,黑色和灰色袍者轻轻的放下了轿子,紧接着红袍住持绕到了神女背后,轻轻的摘下了神女蒙在眼睛上的红纱布,并且双手恭敬的捧着这条纱布,立在神女背后。
“恭请至高无量大慈超玄天后姆千娘娘出阁消灾疫情,祈福村民!”
这个红袍住持虽说看上去年老,年纪和村长差不多,虽然身披红色长袍,也难掩他骨瘦嶙峋,站在黑色和灰色长袍身侧,则更显身材矮小,但是嗓门可如洪钟一般响亮。
他话音刚落,疯子一侧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女儿!女儿。。。我的女儿!”
她晃动着山门的铁栏杆声嘶力竭的喊着,并且试图打开已经关闭的山门:“甜甜,是我,我是你的妈妈,你张开眼睛看看我。”
“甜甜。。。”疯子苦笑了一声,喃喃自语:“威严的神女叫了一个甜甜的名字。”
疯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竹枝,叼着嘴里,看着这个叫后母的人朝着神女声嘶力竭的呼喊,他看了看神女,再看了看在他眼前晃动栏杆声嘶力竭的妇女,他立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系,却不明白这样的宗教为什么要这样无情。
无论后母制造的声响有多大,广场的人群没有人回头,哪怕有小孩听见声音想要回头探望,他的父母都会从双手合十的两手之中解放出一只,轻轻的把他的小脑袋转回来。
红僧住持双手虔诚的捧着红纱布,隐在神女背后,他躬身用丹田之力拉长声调喊道:
“颂!”
只闻山门内广场群起的虔诚的诵经声,整齐清晰,他们大声的念诵着姆仟般若经文,虔诚的老人更是双手合十一边念诵,一边不断磕头。
后母的哭声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她的所有动静瞬间就淹没在整齐划一的经文声中,而这个被叫做神女的年轻小女娃,却端坐在轿椅上,享受姆仟附体,接受村民的顶礼膜拜。她虽然摘下了蒙着眼睛的红纱布,却依旧紧紧的闭着双眼。
疯子能够感受到这个气氛,那团小小的身躯承载着全村甚至全市以及全国所有姆仟信仰,那就是蕴藏在这个年轻躯体里的宗教的力量。
但是恍然之间,疯子靠近了山门,透着栏杆朝着神女望去,那一声声姆仟般若经文仿佛魔音穿脑,她的面容上的妆容,他竟然感觉到似曾相识。
“队长。。。”
对讲机突然传来了声响,疯子这才抽回了自己游离的注意力,他吐掉了竹枝,按下了对讲机。
“说。”
“队长,我是阿南,我拿到了那部卫星电话,现在正在赶回客栈。”对讲机里传来了阿南的声音。
“黑色的机身,上面印有三叶草?”疯子确定道。
“正是。”阿南回答:“队长,你真是料事如神,这东西果然在村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