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炼丹的炉子寄出来,上面架上一口锅,开始煮鱼。
这从小就修行的人就是和她这种半路出家的不一样,法术用的习惯的很——看着她熟练的控火手法,杜婴婴想。
两人其实之前都没怎做过饭——杜婴婴很久之前是做过的,杜雨涵小时候她做过,然而等到杜雨涵一天天长,先是帮她做饭,后来家里多朱子轩,这做饭的差事就和村里其他人家一样,彻底交出去,反倒是谢观因之前是完完全全没做过饭的,两人搭伙儿吃饭后,看杜婴婴操几次,她随即用炼丹炉学着自来,如今厨艺已经远远超过杜婴婴。
于是现反倒是谢观因做饭比较多。
好她挺自得其乐的,搅丹炉一般用手法控制锅中的鱼汤,只见锅中的鱼汤一会儿顺时针晃动,一会儿上下翻滚,时不时还空中打个圈,杜婴婴不是第一次看谢观因做饭,然而每次看还是觉得稀罕。
与此同时,谢观因也和她说起话来:
“是杜楠送过来的吧?嘿,不知这小子知不知,他送的这半扇鱼是有骨头的半扇,这鹤鱼好吃的部分其实不肉而骨,你看我用现煮来煮去其实是将这鱼身上的肉全部煮下来,待到上面后一块肉也脱骨,这骨头已是酥,里头的骨髓液也化开来,咬一口,里头的骨液真如琼浆玉液,回味无穷啊!”
谢观因说着,舔舔嘴唇:“不过,如今既然鹤鱼已经出来,鹤节也该到呢。”
“鹤节?”又听到个新词儿,杜婴婴不解。
谢观因便神秘一笑:“万物萌生,仙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