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8;意得去吗?赶紧给我徒弟耍一段剑看看。”
说的淬玉和街上的杂耍艺人似的。
也是淬玉这般真的好脾气(?),被姬夜雨这种语气命令也没生气,只是慢悠悠站起来,还对当归和杜楠微微笑了笑,这才带剑走到旁边,姬夜雨随手一挥布置了一面透明的防护罩,他这才起剑——
他的剑是轻剑,又薄又窄,一把和沉重完全挂不上钩的剑,倒是能让人联想到“急”、“快”类的词,然而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急也不快,只是慢慢将剑平平上举。
“山。”杜楠听到他轻轻了一声。
然后那剑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剑,还是方才那把剑,依旧是前那又薄又窄的模,然而给人的感觉再也不急也不快了。
“沉重”——
杜楠觉得一股沉重的感觉自那把剑上排山倒海而来,如若不是姬夜雨在他们身前布下了一层防护,他觉得自己甚至会被这股沉重压倒。
“镇压”!
是了!与其说是“沉重”,不如说这种感觉更像是“镇压”。
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在杜楠为这股威势会愈演愈烈时,那股沉重的感觉忽然一轻,变成了轻盈。
“风。”淬玉又开口了,伴随这一声,他剑上的镇压感立刻消失的影踪,取而代的是一阵清风盈盈。
杜楠脑袋上的碎头毛都飘起来了。
“吹面不寒是春风。”
“夏风自带骄阳势。”
“七月流火,寒天将至,乃是秋风。”
“冬风有雪,内有奇寒可冻骨。”
单说了一个“风”字还不停,淬玉随即又说了春夏秋冬风,每说一句,他剑上引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