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现在没有同门情谊,只有你死我活!”
埃佩尔上尉重重点头:“是!”
罗纳德少校最后看了一眼他的百夫长们。这一次,又有谁能回来?
“出发!”他大手一挥。
热沃丹的两个大队在拂晓时发起了进攻。
拂晓时分的狼镇静悄悄的,像一头狼盘在窝里,沉沉地睡着。
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在军官们的带领下,呐喊着从西面八方冲向镇中心。
热沃丹的士兵从镇子外围的森林里杀出,一个大队直取镇中心,另一个大队沿着镇外的河流从北侧包抄。
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
军营的木制围墙已经能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狼镇还是静悄悄的,甚至安静到诡异。
一个新兵突然停住脚步,其他新兵也吓得纷纷站住,他们站在狼镇外围,不知所措。
百夫长的葡萄藤鞭子狠狠抽下:“上!杀!啥站着干什么!”
新兵们又开始朝着狼镇奔跑,只是这一次,他们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放开脚步。
“少校!”埃佩尔上尉气喘吁吁找到罗纳德少校:“没有人!”
“什么?”罗纳德惊得跳起来。
“军营里,一个人也没有!镇子上也一个人都没有。我上午来的时候,明明有人的!”
罗纳德先是吃惊,然后是疑惑,最后是暴怒。
他狠狠一拳砸在树上,枯叶和果球被砸得如同下雨般落下。
“操!”罗纳德破口大骂:“坏了!”
温特斯、罗纳德他们都受过同样的训练,了解彼此的战术思维。
罗纳德了解温特斯,温特斯也了解罗纳德。
但是罗纳德算错一点——他低估了温特斯的决心和胆气。
与此同时,热沃丹的城门口。
“喂!开门啊!”一个士兵使劲拍门:“我回来了!”
门楼上探出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脑袋,含混不清地问:“你他妈谁啊?”
热沃丹本没有城墙和防御工事,现在的土墙、木墙和城壕都是几个月前临时赶工。
“我是甘水镇的伊什啊!伊什军士?”门外的士兵自报家门:“快给我开门啊!”
“伊什?”门楼上的人念叨着这个名字,疑惑地问:“你不是死了吗?”
“谁他妈说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