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一家。这种“想要保护”的情感很强烈,甚至已经到了奋不顾身的程度。
温特斯察觉并利用了这一点,已经令他感到内疚。对他而言,卡曼能去热沃丹就足够,他不想窥探卡曼的私隐。如果卡曼不愿说,他就绝不主动问。
“皮埃尔和斯佳丽都在热沃丹,米切尔庄园也变成农场。米切尔夫人留在狼镇也就没什么意义,不如到热沃丹还有人作伴。”温特斯严肃地解释:“而且我想米切尔夫人也更喜欢在城市生活。”
卡曼冷笑,没有说话。
温特斯整理着马具,随口说道:“信不信随你。不管你去不去热沃丹,我都不会把米切尔夫人一个人留在狼镇。”
他说的是实话,斯佳丽想念母亲,爱伦也想念子女,就当接爱伦到热沃丹暂住也好。
卡曼轻哼一声,踩蹬上马:“我不会让你得知任何关于神术的秘密,趁早死心。”
“你放心。”温特斯一语双关。
温特斯回想起施法者之父安托万-洛朗的伟业,态度一如既往乐观:守着一位神官还怕撬不开口?再者,谁说非得要卡曼“主动开口”才行呢?
返程的路上,温特斯与卡曼并肩骑行,他轻轻用针戳卡曼:“教士的派遣不是得经过教宗同意?”
卡曼艰难辩解:“我本来也不属于狼镇教堂,狼镇教堂的正式主祭是安东尼神父。我的行动——比较自由。”
“你走了,狼镇的信徒怎么办?”
“我会写信给大区主教,再从热沃丹派一名教士。”
“那你打算接受热沃丹大教堂了?”
“我不是去当热沃丹主教的”
问着问着,卡曼开始装聋作哑。无论温特斯如何用针戳他,他都一律无视。到最后卡曼干脆不骑马,而是躲进学员的马车里,彻底回避温特斯。
“未能体验抑制型神术。”温特斯颇为遗憾在他的法术书上记录着,他咬着羽毛,又写下一条记录:“致死型神术需要用更安全的测试方法。”
萨木金那边的情况也很有趣。
劳役营的俘虏原则上有两个去向:继续服刑和接受赦免。
而接受赦免的俘虏里面其实也可分成两类,像[伊万]以及前宪兵军士[古拉希]这些热沃丹人,他们自然是想回热沃丹、回到家人身边。
这不,两人已经约好结伴回家,路上也有个照应。
还有许多俘虏是无地农民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