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甲武士:“[赫德语]你不是已经死了?!”
下一刻,格哈死了。
临时前,格哈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原来大纛真的能当武器用。
温特斯几乎没有注意到格哈的死亡,他毫无保留地驱动战马,如轰雷般砸进犬兵部的队列。
十二名银甲箭筒士紧随其后,犬兵部瞬间粉身碎骨。
就像一盆冰水泼进一锅滚油,青丘猎场沸腾了。
所有人——赤河部的人、赤河部的敌人——都发狂般冲向“白狮”,后者发狂般要杀死他,前者发狂般要保护他。
温特斯根本不需要寻找敌人,他只需要横冲直撞,敌人会自行来到他的面前。
上阵前饮下的那角蜜酒压制了他的知觉、疼痛和疲劳,此刻的温特斯就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魔、远古故事传说中的半神、北地咏者世代传颂的狂战士,肆意泼洒着死亡,不知疲倦地战斗。
裂解术、裂解术、飞矢术、飞矢术、挑飞一个、再挑飞一个无穷的战意、无尽的怒火、无限的力量。
温特斯撒谎了。
他不是仅仅为了额儿伦而踏入战场。
至少,此时此刻,一切的压抑、不甘和痛苦都在杀戮中释放,温特斯已经想不起来有多久没有经历过如此痛快、如此酣畅淋漓的战斗。
他不需要再考虑责任、使命、家人、朋友、未来、现在他甚至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战斗、战斗、战斗。
直面温特斯的敌人死状越来越惨烈,从最初的仅被裂解术精准地摧毁脑组织,到颅骨在头盔内被扯碎,再到四肢从躯干被狂暴的魔法之力硬生生撕下。
失控的魔力甚至将青天大纛点燃,带着火焰和鲜血,温特斯纵横冲杀。
逐渐的,所有人又在发狂般逃离他——赤河部的部众和赤河部的敌人。
目睹赤甲武士正在字面意义上的“掀起腥风血雨”,老谢尔盖不自觉变得口干舌燥,他心有余悸地看向铁峰郡使团的其他人:“蛮酋蛮酋不是死了吗?至少也该是重伤?怎么怎么”
安娜目不转睛望着赤甲白马的身影,捂着心口,轻声说:“那不是白狮。”
“那是谁?”老谢尔盖又惊又怕地问。
莫里茨中校叹了口气。
老谢尔盖如遭当头棒喝:“那是那是蒙塔涅保民官?”
莫里茨中校又叹了口气。
皮埃尔一咬牙,跨上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