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设了阵陷阱都未曾杀得死我,你以为这几招,你能赢?”
汐姮气血上涌,握着剑的手在抖。
“想知道为何你不是我的对手么?”
也丝毫不介意将缘由告诉她:“我既已觉醒,劫石已然无,这下仅剩的劫石已被我悉数炼化,纳入体内,你若先前能与我成平手,如今便不再是我的对手。”
微微一笑,“不过相应的,你若能杀了我,便能省去许多功夫,差一步便能毁了道。”
就这么告诉她了。
就这么自信,她一定不会是的对手?她就半点也动不了?
既然这样,在完全可以对她动手。
汐姮垂着眼睛不说话,暗暗默念“不要动怒”,强行冷静下来,继续思索怎么对付,既然在时机不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袖中的手已在暗暗捏诀——如她在能再暗算一次,应该能和卫折玉全身而退。
谢涔之忽然往前一步,汐姮猝然抬眼,还没抬剑,却被快一步抓住手腕,紧紧钳制住她的手臂,俯身,眼神幽凉,“你以为来了,还能就这么走么?”
看来还是得你死我活地一架,才有机会走。
流昆剑和无渠剑剑气带着杀意,都在蠢蠢欲动,这画面委实好笑。
又说:“你今日若是逃了,我便拿你族人开刀。”
一句话又挑起怒火。
几乎是把她的有想全都堵死,就像她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