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的心潮澎湃,情绪波动剧烈。
“秦铭师兄,牛犇!”
“今夜之战,打出了我山河学府五十年的威名,哪怕过去很多年,这一战也都要被人铭记!”
学府内,一些少年男女最为亢奋,言语激昂,不少人的脸上都带着崇拜之色,为此与有荣焉。
纵然是一些老辈人物,也都展颜,在那里点头,这种拔尖者间的对决,更能体现出秦铭的超凡绝俗。
“不愧是我仙路的种子!”一位老者说道。
顿时,不远处的人忍不住了,道:“放屁,老登,你还要脸不?他分明是新生路的门面人物!”
“众所周知,他也是一位仙种,而且,刚才你也看到了,他曾动用金乌照夜经中的衔刀式,那可是仙土中不轻易示人的稀珍典籍。”
“唔,你要这样说的话,我感觉,他最后关头施展的像是我密教的炼身合道经,徒手撕开了‘过去如来场’。”
几位老者都带着笑意在那里争执。
秦铭大胜,像是一股飓风,席卷山河学府,迅速传遍昆崚城,哪怕夜色已经很深,也引发巨大轰动。
在喀嚓声中,孙承钧的头骨像是精致的瓷器,遭遇可怕力量的挤压,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
他心惊肉跳,感觉头骨随时会“揭竿而起”,最终有可能会“肝脑涂地”,这种游走在死亡边缘的体验,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敢再抗争分毫。
他怕影响到秦铭的力道,进而不小心爆掉他的脑袋。
“起来吧。”秦铭放手,不再“仙人抚顶”。
哪怕他对此人无比反感,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直接下死手,也就摸碎他的头骨而已。
不过,如果此人不知进退,那么下次再相遇,就是其死期!
孙承钧没敢妄动,他的头颅脆弱无比,纵横交错,足有上百道裂痕,稍有不慎,就可能会当场破碎。
他调整呼吸,不敢动用霸道的混元劲,而是换了一种最为柔和的天光,谨慎地覆盖头颅,以灵性物质滋养。
片刻后,他才敢起身。
而且,他不敢愤怒,需要保持平静,不然怕炸颅。
昆崚城有很多学府、道场,如太乙书院、飞仙学院等,年轻门徒实在太多了,许多人皆蜂拥而来,此时人声鼎沸。
曾经和秦铭有过交集的那些人,此时百感交集。
“这位,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