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顺手’这样的事情。
“走,他们也该絮叨的差不多了,我们得出去了。”
我跟在蚩尤后面走出了山洞,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原因,我觉得蚩尤身上总有一股隐隐的血腥味儿,而起他的周围好像,也有一团朦胧的淡淡的红光围绕着他,我揉了揉眼睛,也许是我今天赶路过于疲乏了。
我们刚走出洞穴,就看到小白毛的阿爸在洞口张望着,我又在心里默默感叹,蚩尤对时间拿捏的还真是精准啊...
“这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大家簇拥着蚩尤,就如同当时簇拥着我一般。
而蚩尤的反应和我大不相同,面对众人的簇拥,只是淡定的摆了摆手,也许对于他而言,曾经有过更加光辉的时刻吧...
“他们真的是这一片丛林里,最凶残邪恶的所在了!”小白毛的阿爸失去了一只手臂,提起野猪人还是义愤填膺十分气愤。
在他的叙述中,我才得知,他们最后只剩了十几个人马,而那些野猪人也并未灭他们的口,而是选择了一种更加折磨,更加变态的方式。
他们被充作野猪人的移动粮草补给,小白毛阿爸的手,是被生生割下来,然后野猪人当着人马们面分食的。
他们被俘虏的十几个人马,最后熬到被蚩尤解救的时候,只有五个了。
其中,小白毛哥哥的伤势最重,到现在都昏迷不醒,他的腹腔被开了一个大口子,其他的几个人马都或多或少的被取下了什么东西...
这个消息想必是小白毛阿爸不愿提起的经历,其他人马想到自己的家人最后可能走的是这样的悲惨,又是一个个大哭起来。
“你们就在这块好好休整,这里很隐蔽,而且算是安全,我会照应你们的。”蚩尤拍了拍小白毛阿爸的肩膀,应该算是一种鼓励。
我早就饥肠辘辘,偷偷招呼溜溜去小溪边,看看能不能抓条鱼什么的解解馋。
“干什么去?”
小白毛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吓了我一跳,我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跟上。
她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我们来到了小溪边,溜溜娴熟的飘在溪水之上。
“这是干什么啊?”
我摸了摸她的头“看好吧~~溜溜可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溜溜就像一大块荷叶一般漂浮在溪水之上,只听到水花声响,他的触肢已经抓取出一条大鱼!
“好耶~~”小白毛兴奋的拍手。
小白毛他们是食素的,但并不强求我同他们一起吹草。我麻溜的拉起架势,收拾干净了这条鱼准备烤着吃。
“怎么出去历练了一圈,你还是这么虚弱。”
蚩尤!
人未到,声先至。
平时他调侃我也就算了,这会当着小白毛的面还这样说,这让我的脸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