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虽然他到现在也没具体搞清楚,走江具体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提着一把刀,从长江头,一路砍到长江尾?
“那要是他以后走江,就请他先赐下名帖,我肯定劝我爷爷低头。”
“咦?”谭文彬好歹是学水利的,疑惑道,“长江经过你老家那儿么?”
“额,具体的我也不太懂,我爷爷说过,走江者在镇压邪祟以成自己功德时,还会牵扯到诸多因果有时候就会牵扯到其它门派家族。
按龙王家的脾性,牵扯到谁,谁家敢不配合低头,那就要打到他低头,要不然怎么能称龙王呢?”
“我艹,听得我都热血沸腾起来了。”
谭文彬扇了扇领口:“那以后去你家时,你可得给个面子。”
“我只能劝,我上头还有我师父,我师父上头还有我爷爷。”
“那你得发挥主观能动性啊,寒暑假回去就先着手篡位。”
“我”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我会劝的,因为他和大哥你不一样”
“怎么一直他他他的,忘了我教你的,尊称。”
“大哥他和彬哥你不一样,大哥太狠了,他以后走江时,我怕家里不低头的话,会被大哥他”
谭文彬这话都不知道怎么接了,因为他清楚,这还真是自家远子哥的风格。
不提过去,昨晚他们实际上做的事,就是斩草除根。
不过,在外头怎么着也得为自家大哥遮掩一下:
“喂,好歹我远子哥留了你一命,你还说他狠?”
“不是我看出来的。”
是白鹤童子。
短暂沉默后,谭文彬站起身:“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军训不急,至少明天不行,我有事。”
“什么事能比竞选班长更重要?”
“你小子再在我面前提班长,我就拿你颜料笔给你脸上画净坛使者!”
走出陆一寝室,回到自己寝室,小远哥还没回来。
谭文彬就在自己书桌前坐下,拿出专业书看起来。
等天快黑了,寝室门才被推开,李追远背着书包回来。
“小远哥,你忙什么去了?”
“去补了个觉。”李追远打开书包,拿出三捆符纸,递给谭文彬,“分别是破煞符、封禁符、清心符,你分成四等份,自己留一份后,给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