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名确实取得讲究。
“你是在学小远么?”
“老太太您这话说的,这不是应该的么,这叫见贤思齐。”
“可是小远,他真的喜欢他现在的样子么?”
“这”
“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你得自己心里掂量。想想过去刚认识时,小远为什么愿意和你玩,总不可能是因为你像他吧?”
“我”
“人这辈子,其实总在做着一件事,那就是不断拿起,又不断放下,最怕的,是一直舍不得撒手,端着。
甭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事,没叫你忘记,但该看开的,也得看看开。
心里就算搁着谁,他应该也不乐意你受累一直端着他,平白让他成了你的负担。
壮壮,你是懂得开导活跃别人的,但别只顾着哄别人开心,忘记了自个儿。”
“我听懂些了,谢谢您,老太太。”
“不用谢我,我也是为小远好,小远性子冷淡,我是知道的,以前在李三江时,他会表现得很热情,可现在,他是越来越不想演了。
你作为他的船头吆喝,龙王不想说的话你得说,龙王不想应付的场面你得应付”
顿了顿,柳玉梅继续道:
“龙王身上要是有短板,你也得补上,让外人,瞧不出来。”
“呼”谭文彬脸上露出了笑容,“明白了。”
“去吧。”柳玉梅抬起手,“记住,我虽无话可说,但也别让那俩家伙太过好受。”
“您瞧好吧,我这就去帮您好好逗逗他们,晚上再说与您听,供您睡前解闷儿。”
“那说好了,没乐子,我这心里可过不去这坎儿。”
“您放心,必须的。”
“他来了。”
林福安和陈守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凝重。
“师父,那边来给咱们派说法了,到底是福还是祸”
“你居然现在还想着福?”
陈守门:“”
林福安:“祸不毁庙,就该烧高香了。”
谭文彬走上了楼,面带笑意地往病房这里走来。
林福安和陈守门虽内心紧张,却也硬挤出了笑脸,这难度,直逼他们生平刚学起乩。
谭文彬无视了他们,走入病房:“阿友,好些了么?”
林福安和陈守门再次对视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