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阵法,这是阵法,破损了要擦去重新画的,你见过谁家阵法坏了,还能从这里借几根柱子那里借几杆旗,插回去,就又能用的?
陈守门幽幽地准备开口。
林福安终于忍不住了,从喉咙里发出低吼:“你再用这种语气说话,我就先清理门户。”
陈守门双手捂住脸,低下头。
林福安:“你一个大男人,做什么这种姿态,真的是”
这时,林书友悠悠醒来,睁开眼。
林福安双手捂住脸,低下头。
无他,没脸。
“爷爷,师父”林书友这一觉睡得很香,他的身体被师父和爷爷调理了一下,不过他还记得之前没结束的对话,自己的师父和爷爷明显不信自己将要得到什么传承,“我真的得到了一个大机缘。”
林福安和陈守门,互相对视着,没人愿意说话。
难道说:
“孩子,乖,你机缘没了,我们还帮你结了个仇。”
林书友握住拳头,神情激动道:
“相信我,师父,爷爷,那个东西,对我们官将首很有用,是我们最需要的,等我得到了它,爷爷你就可以把它分享给其它庙,让所有官将首都能更好地除魔卫道!
爷爷?”
林书友见林福安的神情,以为爷爷是高兴的,他也高兴了,误以为是爷爷终于相信自己了。
受谭文彬影响,以往以正直内向著称的他,也难得开始了溜须拍马:
“爷爷,您不是一直想当庙首会的会长么,有了它,您就可以当上去了,多好啊!”
林福安挤出一抹笑容,握住林书友的手:
“好孩子,这个庙首会的会长,爷爷也不是非当不可”
现在的情况是,家里的庙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
陈守门用力搓了一下脸:“阿友,师父跟你说件事”
林福安猛地站起身:“阿友刚醒,让他再睡会儿,我们先出去。”
陈守门只能跟着自己师父走到病房外的走廊里。
“师父,不说实话么?”
“不能说,我们已经走错一步了,不能继续走错。”
“那我们现在回去?”
“不能回去,得有个说法。直接走了,事情就算没了结,金陵了不结,就等于逼迫人家去老家跟你了结。”
“那我们去投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