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早分家了,世上同姓多了,都得为此担责?”
“你不才刚串门走亲戚么?”
赵毅:“”
“接不接?”
“成,这儿的摊子,我九江赵接了,还有事儿么?”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李追远随即看向润生:“阵旗。”
润生将阵旗从登山包里拿出。
赵毅看到这一根根金属杆子制成的阵旗,十分不满道:“我下午拿木柴雕刻时,你怎么不告诉我说你们包里就有现成的阵旗?”
天黑前的那段时间,赵毅吩咐田老头去附近农户家给自己买来好几捆柴火,田老头隔着老远劈柴,他赵毅就坐在李追远面前雕刻。
现在还在外头正燃着的龙首桩,就是他一刀一刀刻出来的,那十几根插在地上将其围起来的木棍,也是他一个人削的。
好不容易赶工做完,他双手累得几乎要抽筋。
可现在居然告诉自己,自己压根不用去现场制作,人身上就带着这种装备,而且质量更好。
李追远:“我看你雕刻得挺得意的,就没好意思破坏你兴致。”
赵毅:“呵呵呵。”
李追远将一杆杆小阵旗往地缝里插去,从西北角插到东南,手里最后一根,则插在正中央位置。
田老头有些狐疑地看向四周,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赵毅手指开始掐动,确认了,这是一个很简单又很特别的阵法,特别之处在于,它过分简单。
谭文彬重新打开烟盒,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
这阵法他见过,苦了远子哥了,总是要把一些高深的东西转化为简单的涂鸦,好让自己去背诵。
拿出火机,将烟点燃,彬彬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夹在手里,大拇指自下朝上一弹:
“啪!”
燃着的香烟飞落到前方,落地后,溅射起了微弱的火星。
刹那间,整个后院,出现了各种火星,它们找寻着附近一切可供引燃的东西,火势,一下子就升腾了起来。
石桌赵,以及包括石桌赵的一切痕迹,都该被抹去。
赵毅嘴巴张开,脱口而出:“火是会烧到”
这话刚说出一半,就止住了。
因为火势并未向外蔓延,只局限在后院范围内。
赵毅马上明悟过来,看着李追远:“你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