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两个可能。
要么,是江湖上新崛起了某个行事风格酷烈的势力,以这种方式想要立威扬名。
这一点,看看后续是否有人站在江口吆喝就晓得了。
要么,是这家不知怎么的,触怒了可以掀牌桌的那种存在。
那种存在,这世上有是有,但他们一般不会冒险出手,而且行事这般大,对他们自身也是有着极大损害,并不值得。
可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两点符合要求。
要是第一个可能,等他们吆喝声望时,倒是可以以咱们两家的名义,送一封拜帖。
不求别的,只为咱家孩子铺路。
咱两家虽不如以前了,但还好门面还在,帮他们壮壮声势获取一份人情,惠而不费的事。”
刘姨忽然笑道:“老太太您以前可不会想着安排这些事。”
老太太叹了口气:“此一时彼一时,咱家这种破落户想要重新站起来,阻力可比新势力崛起要更难,本质上,咱们是站在同一条壕沟里的。
给不了孩子其它的,多帮他借点力,总该是咱们这些做长辈的该做的。
若是第二条可能,那就什么都不用做了,真有那种存在不知什么原因要出山,那也不该是咱们需要考虑的事,与咱们无关系。”
柳玉梅侧过身,用左手去端起一杯凉茶,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窗外随风飘摇的树叶。
刘姨再次笑道:“说不定,真可能和咱家有关系。”
老太太杯子里的茶水,洒了出去。
她扭过头,看向刘姨,眼里先是惊愕,随即震惊,再是释然,最后是震怒!
刘姨是在老太太身边长大的,她当然清楚这丫头不会在如此时候无的放矢。
而若是与自家有关,那就只能是自家唯一那个此时不在屋子里的那位。
再结合那位正经历的事以及这几天她所积攒的怒火与担心,那这家的灭亡,岂不是真有关系?
老太太先前是完全没怀疑过,这事儿会和小远有什么关系。
不管怎么样,一个刚走江才经历几浪的少年,怎么可能牵扯出这般大的势力覆灭风云?
她是知道少年天资卓绝可称妖孽,但就算是妖孽,也不至于能做出这般离谱的事儿。
而如果真是他做的,不管是以什么手段,不管这样的手段能否复制再现,只要是因他而起,那就意味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