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先祖送我的。”
赵毅左手继续小心托举着铜钱剑,右手握拳,猛力砸着地板。
“砰!砰!砰。”
田老头打开门,探头张望,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出去。”
“好嘞,少爷。”
田老头马上关门离开。
发泄过后,赵毅继续观摩着铜钱剑,看得如痴如醉:
“先祖笔记上记载过这把剑,上面的每一枚铜钱,都是由先祖亲自祭炼而成,至阳至刚,专克阴邪。”
铜钱剑在材质上,很难拉开太大差距。
真正决定铜钱剑价值的,是其上一任使用者。
李追远在湖底面对那个男孩时,男孩脑袋一碰到这铜钱即刻就被烧掉一层皮,这就足可见这把剑的价值。
“商量个事,这毕竟是我家祖上的东西,你发扬一下风格,物归原宗一下?”
“做梦。”
“这铜钱剑需要对应的术法做配合才能发挥出最大功效,否则就容易明珠暗投。”
“你可以把你家那套术法教给我,就能避免这一悲剧。”
“这”
“我学东西很快。”
赵毅:“我的意思是,你总得给我留点好处,好让我劝服自己,信了你楼下那位的表演。”
自始至终,赵毅只在背李追远上楼时,看了一眼薛亮亮。
他没特意出门去仔细观察,因为没这个必要。
类似抛硬币的正反两面,横竖就只有这两个结果,至于硬币在空中的抛动痕迹,压根就没有去观察的意义。
“休想。”
“你就缺这一件法器?”
“缺。”
“不是,你秦柳两家祖宅里,什么好东西没有?”
“你现在还能去九江赵老赵库房里,挑选东西拿出来么?”
“当然不行,我现在已经走江了,除非二次点灯认输,要不然不能和家里有过深的因果接触。”
“同理。”
“但谁走江前,不先被家里准备好东西的啊?”
“我啊。”
赵毅:“”
江水,对李追远的苛刻,并不只限于年龄。
这猝不及防地灯火自燃,走江开启,更是直接打断了李追远和秦柳两家传承之间的因果关联。
按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