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毅看了看发红的拳头,说道:
“你看到那座石碑时,就应该清楚我可能会来,那时候,你在前头。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是能提前为我布下陷阱,等我来跳的。”
“是想过。”
“可你终究还是没有那么做,所以,我一报还一报”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只是不敢赌。”
“啪!”
赵毅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啪!”
一记不够,他又抽了一次,求了个对称。
这次,田老头没再推门查看情况。
赵毅顶着两侧红通通的脸,低头,死死地盯着躺在自己身前的少年。
李追远没再和他对视,而是闭上了眼,喝了药体内暖洋洋的,犯困。
赵毅:“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后悔没布局杀我,把自己落到如今这个田地么。”
“什么田地?”
“就是当下。”
“虎落平阳被犬欺?”
“算是吧。”
“后悔了。
但也不仅仅是后悔这一件事,没提前布局杀你是其次的,我不该主动去那头邪祟老巢的,那东西的秘法,有场地使用限制。
我应该让那邪祟诞生好,等它出了老窝时,我再出手。
或者,让那邪祟先开始杀人,我再从杀人样本中总结规律,提前规划准备好猎物,等它上钩。
反正天道只认结果,些许错漏挂落,只要不酿出大祸,功过相抵之下,我应该还能有得赚。”
“那你为什么没这么做?”
李追远脸上出现了痛苦之色。
赵毅慌了,忙道:“喂,我喂你的汤药里可没有下毒!”
他能感受到,少年这不是在装,对方灵魂深处,似在承受着某种剧烈的痛苦。
李追远睁开眼,眼里渐渐布满血丝:
“因为,我犯蠢了!”
他是可以将风险降低的,当然,风险不会凭空消失,只会转移。
他自己风险小了,四周村寨里的普通人,就将承担起这一风险。
他清楚地知道,在做决定时,自己回避掉了一些东西。
面对赵无恙的石碑与赠予时,他觉得在那个情境下去设计针对赵毅很没意思。
早早地带人去那座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