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仔细闻了闻,选了个药性最温和的,让薛亮亮混着热水给她灌下去。
对这个,少年也不敢乱配。
但喝下去后没多久,阴萌就开始呕吐,吐出了很多黑水。
见有效果,李追远就让薛亮亮一天三次、一次一瓶盖混水,继续喂。
那只蛊虫,依旧被阴萌攥在手里。
这似乎成了她的执念。
那两根长长的黑须,让李追远想起南方的蟑螂。
少年用手触碰了几下黑须,黑须这次没有反应。
希望它的生命力,也能像蟑螂那般顽强吧。
倒是谭文彬,眼窝凹陷,面容憔悴,现在还醒不来,有些奇怪。
李追远回想起那遍布壁画的孩童涂鸦,他怀疑,谭文彬还没苏醒的原因是:那两个怨婴吞了太多壁画上的怨念。
原本谭文彬双肩挑两个怨婴,就已经影响其生活了,这下子怨婴吃得太撑陷入沉睡,连带着让谭文彬也负担太重,无法苏醒。
李追远把赵毅留给谭文彬的药瓶拿起来,倒出几粒至掌心,然后放在鼻前闻了闻:
地黄丸?
“亮亮哥,继续给彬彬喂这个吧。”
“好。”
“这个不用一次一粒,可以一次多粒,算了,一次一把吧。”
“啊,那我之前是喂少了。”
崔昊和李仁还躲在赵君庙里。
李追远懒得管那俩货了。
不过,在他恢复行动能力后,薛亮亮会隔天抽空去赵君庙那儿,给他们丢些补给。
又过了几天,林书友可以下床行动了,还是比以往要快不少。
除了赵毅留药的原因外,怕是也有阿友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符针的冲击,当然,更可能先适应冲击的是童子。
接下来能下床的是润生。
俩人虽然干不了重体力活,但好歹可以分担照顾人的压力。
冉大成上次在苗寨喝酒喝多了,宿醉了一晚,第二天他没找到拖拉机,以为被偷了,是一路噙着泪走回的村寨,等发现拖拉机后,喜极而泣。
薛亮亮对他表达了歉意,并承诺会帮他安排,等施工队回来后,继续由他来负责后勤采购。
施工队确实要回来了,年后复工晚了很多,因为要在附近县里重新招工。
主要是去年工地上发生的意外太多,导致很多工人领了工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