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煞气息被压制了回去,小黑再咬他,就不会出现那种破煞的伤口了。
李追远拿出自己画的符纸,往润生手腕伤口贴去,符纸没变化。
“润生哥,辛苦了。”
润生摇摇头,然后看着李追远,说道:
“小远。”
“嗯?”
“我们一起做人,好不好?”
李三江嘴里叼着烟回来时,润生刚在坝子上井口边冲了澡,正准备收拾从自己身上冲刷下来的血迹。
“咋咧,地上这么多血,家里杀猪啦?”
润生挠挠头,说道:“李大爷,我弄的。”
“你弄的?你生产大出血?”
李追远这会儿刚拆去小工坊里的阵法,走出来准备洗手,听到外头的对话,少年直接说道:
“太爷,本来刘姨准备做血旺的,被我不小心打翻了,润生哥在帮我收拾。”
李三江:“翻了就翻了嘛,多大点事,我就不爱吃血旺,容易上火。”
李追远在井边蹲下,洗手。
井口上装了人力抽机,不用再拿水桶系绳子打水了,按压几下就好,旁边会一直备放着一杯水,白天井口干了打不出水时就往里头倒一杯。
李三江有些奇怪地对着润生看了看,疑惑道:“咋感觉润生侯瘦了些?”
“没有吧?”
“不对,确实瘦了点。”李三江走近,抬腿踹了一下蹲在地上擦地的润生,“让山炮过来见了还以为我不给你饭吃呢,记住多吃点饭,把肉养回去。”
“好嘞,李大爷。”润生笑着回应,吃饭,他在行的。
李三江看向李追远:“那个,小远侯,你跟我来一下。”
“好的,太爷。”
润生递过来一条帕子,李追远擦了擦手后,跟着李三江进了屋。
没想到进屋后还不够,李三江示意李追远跟着他上楼。
一直到跟着进了房间,太爷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奖券。
“小远侯,你看看这是啥。”
“太爷,你去摸奖了?”
这些年,摸奖之风可以说是在各地盛行。
每到一个乡镇举办时,道路两侧都是售卖奖券的柜台,后头站着统一服饰的售卖员,附近乡民都会被吸引过来,如赶集般热闹。
刮出的废奖券,更是把脚下道路铺了一层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