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在这里布局,强行开辟出一个地下室,这对规则的破坏是明显的,只能靠这张脸皮去进行弥补和稳固。
他当然清楚,另一个他,能靠着这先祖脸皮做一些事,但他无所谓。
事实也的确如此,无脸人就算请动了老道士,最终也被虞藏生三人联手解决了,这还是黑袍人没出手拉偏架的前提下。
那三枚棋子的素质,确实强,正常来说,虞藏生三人,肯定能成功。
谁知先是虞妙妙反戈一击,再是李追远利用剩下半张面皮请动读书人,将他们仨,全部都解决了。
黑袍人:“虽然这里是由我先祖所建,但我不信能成功,而且这种僭越行为,也是受天道所不允许,必然会降下无尽变数以来阻止。”
李追远落子,点点头:“你想得确实很周到。”
笃定无法飞升成功,必然会遭受变数破坏,黑袍人这才干脆在一开始,就做了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虞藏生他们仨,又何尝不是如此。
包括最开始接到这一浪讯息的李追远,都以为自己此行的目的是去阻止这场所谓的飞升。
这其实,是一种对天道行为的预判。
等着天道出手,在最后关键时刻,引动因果,将飞升打断。
然后他们这群人,早早地就潜伏在这里,张开嘴,接引果实入口。
这是在让天道,来帮自己打工。
黑袍人:“我知道你在走江,但这一浪,是可以糊弄过去的,毁掉上面飞升仪式即可。其实,你是可以看破不说破的。
这样吧,我可以答应,分你两成。”
“呵呵。”
“两成,是我的极限了,我不打算讨价还价,你应该知足。”
李追远:“原来,你邀请我下来会晤下棋,是为了给我开条件的?”
黑袍人:“要不然呢?你自己不取,又挡着甄少安他们不准取,不就是因为你清楚,有我在,你取不到么?”
李追远:“取了后,那口钟就毁了,规则也就彻底崩坏了,我想,外头这会儿已初现疯兆,一旦彻底爆发,就是一场天灾。
我不想这样的事发生,尤其是在我觉得,我似乎有能力,可以去阻止的前提下。”
黑袍人缓缓抬起头,略微坐直了身子:“这是你的真心话?”
“嗯。”
“你是个聪明人,不应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