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一套偏严肃的衣服,既有中山装的感觉又偏厂里工装的样式,再将一支钢笔夹在胸前口袋上。
李追远点点头:“像是一位进京的干部。”
李三江:“哈哈哈!”
皮鞋太爷穿不习惯,最后干脆选了两双厚底的新布鞋,这也是考虑到京里的景点普遍比较费脚。
回到自己房间后,李追远陪阿璃欣赏了一下刚刚完成的新画作。
画上祥云仙境搭配灭世之景,极具矛盾感与冲击感,让李追远一瞬间就找回了当时在现场亲眼目睹的感觉。
优秀的画作里,本就该有优秀的故事。
阿璃将这幅画收进自己的画本框中,李追远提醒了一句“藏好”。
主要是怕那位好奇心重的老太太偷看后再呕血。
然后,李追远将无字书打开,到了履行约定的时候了。
李追远没客气,直接榨取了三倍份额的推演量,推演完后,少年掌心血雾中,红色的丝线已经凝实,只是比较短。
画中的白骨已经化作了一滩骨灰,像是刚送进火葬场的锅炉中烧过一样。
不过,既然这幅画并未从无字书上消失,证明邪书还存在着,并未消亡,只是被敲骨吸髓般地榨干了。
想了想,李追远还是把无字书放进自己背包里,这样去京里时也不会耽搁推演进度,再者,拿它当板砖也很放心。
临出发去京里时,发生了一场意外,阴萌在调试新毒素时,把自己给熏麻了过去。
由于李追远给她所住的西屋布置了隔绝阵法,所以直到第二天早上见她迟迟没出来吃早饭才被发现。
进屋检查时,发现阴萌躺在地上,人是清醒的,但四肢发麻,发不上力。
调试毒素的桌上,摆了很多林书友送她的化妆品,都开了盖。
显然,她是异想天开地把化妆品尝试掺入毒中,结果玩脱了。
润生一边把她抱回床上一边说道:“身体得好好保重,下次还是毒脑子吧。”
阴萌很是委屈地说道:“我是没想到化妆品里毒素含量居然这么高。”
刘姨来检查过了,说问题不大,休养几天身体就恢复了。
就这样,阴萌只能留在家,无法跟着一起去京里。
出发那天,秦叔和熊善一人一辆三轮车,载着李追远、润生、林书友和李三江去了兴东机场坐飞机。
第一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