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的方向。
恰好瞧见了老婆婆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离开了店里。
小远哥的追远密卷记录着每一浪的经验总结,谭文彬本人更是亲身经历者,有些时候看似无意识的举动,其实是本能地催使。
“果然,浪涛中越是不起眼的存在,就越是不能掉以轻心。”
谭文彬没急着回营地,而是去了灯塔。
灯塔上的灯亮着,且还在转向与闪烁。
但给人的感觉,有些过于机械和死板。
谭文彬躲在礁石后头,观察了许久,猜测灯塔内的那个老者,此刻应该不在里头。
必要的险还是得冒的,这样才能在小远哥他们登岛后,提供更有价值的情报。
谭文彬离开礁石,经过岸边与灯塔连接的石桥,来到塔下。
塔门没锁,稍稍用力就推开了,接着,他顺着梯子往上爬。
“大爷,喝酒不,我又想我前女友了,我们就是在雷雨天分的手。”
爬到顶楼,他看见一个女人正趴在灯上,麻木地做着移动。
当谭文彬出现时,女人缓缓扭头,看了过来。
她的脖子和手上,有着明显的缝补痕迹,一只眼眶泛白,另一只则是空落落的。
女人身上戴着镣铐,镣铐另一端被挂在塔壁上的铁钩上,像条狗般被拴了起来。
除此之外,女人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脚下更是积攒着浓稠的液体,整个人泡得发白,却不显得多胀腻。
塔底生活的房间里,挂着一张照片,背景是这座塔,里面有老人和这个女人的合影,老人对这张照片很珍惜,说这是他的女儿。
谭文彬还问过老人他女儿去哪里了。
老人回答:嫁人了。
嫁给大海了。
估计平日里,都被老人泡在海里。
“你忙,继续。”
简单打了声招呼,谭文彬就下去了,女人并未发狂发怒追下来,而是收回视线,继续做起麻木的动作。
接下来,是最后一站,也是最重要的一站。
如果那位船老大也出现问题,那去无心岛的旅途,就将变得无比艰难。
因为大部分关于无心岛的信息,都是由那位船老大提供的。
谭文彬跑至码头,那艘船还停在那里,没等谭文彬继续靠近,一股寒意升腾而起,从双肩一直下发到尾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