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谭文彬没料到的是,居然有两个人跟着自己出来了。
一个是辛继月,另一个叫吴钦海。
“彬哥,我听你的。”辛继月追过来,一只手抓住谭文彬的手臂,另一只手拉开自己胸襟,“你看,抹胸我丢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无论是话语还是动作都带有明显暗示,可谭文彬这会儿绝不能避嫌,因此探头向里头仔细看了看,确实空了。
吴钦海:“彬哥,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说咋样就咋样,我的茶包,也丢了,和继月的抹胸一起,连带着里头的业力,都留给他们了,这会儿他们已经在选举新的带头人了。”
谭文彬伸手在吴钦海身上摸了摸,然后呼唤自己俩干儿子帮忙嗅嗅,等干儿子们回应说已感应不到业力源后,谭文彬这才信他们将货给抛了。
辛继月:“彬哥,离岛后,你打算去哪里,我反正没家了,就跟你一起去吧。”
谭文彬:“先不说这些,来,到这里,藏好。”
这里距离营地不远不近,是个很不错的观察点。
辛继月和吴钦海虽然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听吩咐,跟着一起将身形隐藏了起来。
雨还在下,不同于营地里有帐篷有篝火,在野外沟槽里淋雨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藏了一会儿后,吴钦海准备开口发问,却被谭文彬捂住了嘴巴。
“嘘”
那股自肩膀至尾巴骨的酥麻感,再度袭来。
“你是谁?”
“你们是谁。”
“啊!”
“啊!”
惨叫声不停发出,谭文彬看见了供销社的老婆婆,还看见了灯塔老人。
两个老人分别从两个方向走向营地,虽然雨水同样在他们身上冲刷着,但身上的血腥粘稠感依旧还在,这是来这里之前,都在其它地方杀过人了。
营地里的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见二人一出现就开始杀人,马上开始起乩请神。
然而,无论起没起乩,效果没什么区别。
老婆婆手里的长枪每次刺出,都洞穿一个人的胸膛;灯塔老人手中锁链每次甩出,都砸碎一个人的脑袋。
这根本就不是战斗,而是被单方面碾压地屠杀。
很快,整个营地里,除了他俩外,就没有站着的人了。
两个老人,开始从尸体上收拢起承装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