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快点快一点,往往能赶上些优势,会发出“幸好早到一步”的感慨。
现在的林书友,则不用再休息了。
众人收拾好东西,来到码头。
中途经过那座灯塔时,润生说都没等他去寻找,那头女性死倒就主动奔出来,像是主动寻死一般,把自己肚子朝着自己铲子撞。
要不然,按照以往他喜欢拿铲子拍头的习惯,可能还真发现不了肚子里藏着的神像。
船老大的那艘船停在那里,船上除了那口磨盘外,都是渔具和生活用品,没什么特殊的。
岛上那三个人,虽然都获得了力量,但都过得像个囚徒一样,被困锁在这里,无法挣脱。
李追远检查了一下磨盘,发现它除了指针作用外,内部还有特殊构造,起到呼应效果,像是现在国内还并不常见的感应门。
有两个“指南针”在手,方向上应该不会出问题。
油箱是满的,润生发动了船,与谭文彬轮替驾驶。
起初,李追远找了把椅子坐在船头打着灯看书。
后来,天阴了,浪起了,就只能回到船舱里。
海水一遍又一遍地在甲板上冲刷,船身也跟着不断摇晃。
这不是正常的气候变化,风水气象之道有一个基础用途,那就是观测天气,这段期间,这片海域应该以晴朗为主。
可眼瞅着,这天气越来越有往极端化发展的趋势。
应该是在特定的时间里,自己坐船,来到了特定的区域。
而且,无论是船上磨盘还是无字书第二页,它们的指向虽然依旧一致,却开始出现频繁的变化,原本走的是直线,现在则是曲曲折折,如同钻入了设计好的迷宫。
一阵极为激烈的惊涛骇浪后,天像是忽然间就亮了,只是阳光被隔绝在乌云之外,像是将这穹顶,染成了灰蒙蒙泛着光泽的咸鸭蛋。
空灵感十足的同时,浪花也渐渐平息,放眼望去,有种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自己这艘船的孤寂。
润生放缓了船速,按照“指针”指示,应该是到地方了才对。
谭文彬站在甲板上,点了根烟,四下眺望,却没见到任何一座岛。
李追远掐算着四周风水气象,发现这里单独成局,像是一块被特殊挖取出来的区域。
第一次接触这种场景,还是在那个车匪路霸村;而上一次,则是在玉龙雪山的秘境。
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