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那自己自然是不去也得去。
但
李追远抬起头,看向空中。
你,会愿意么?
自己是天道正在打磨的刀,他不信天道愿意会将还未打磨成熟的刀送去别人那里毫无价值地被提前折断。
那就看,自己的下一浪,到底是什么成分了。
是难度降低,还是去丰都。
若是前者,那就进一步说明,现阶段与天道达成合作确实是有着巨大的发展价值。
若是后者,那自己就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天道的威能了,既然保护不了自己手中的刀,就别怪这把刀会转头捅向自己。
“小远哥?”
“没事,你继续练你自己的,继续上供。”
“好!”阴萌用力点头。
坐在轮椅上的谭文彬目光在阴萌和林书友身上转了一遍。
以前,谭文彬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叛逆青年,但和阴萌与阿友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个乖宝宝。
这俩人在遇到小远哥之前,一个自诩官将首传人,一个自称阴家后人,现在,挖起自家墙角来,那真是一头的奋劲。
李追远又嘱咐道:“练的时候,多听取阿友和彬彬哥的建议。”
林书友闻言,骄傲地挺起胸膛。
哈,他居然也有能教别人的一天!
主要是李追远本就不擅长教人,因此,还不如让伙伴们自己建立个学习互助小组。
自己负责写出答案流程,再由他们集思广益去理解吃透。
李追远:“那我就先回去了。”
谭文彬:“放心吧,小远哥,我们会互相督促、共同进步的。”
待得少年走下坝子后,童子的声音在林书友心底响起:
“把你的胸膛收一收,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童子,我是不可能变成彬哥的。”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有点进取心?”
“童子,正因为我是我,才能加入和留在这个团队里。”
童子沉默了。
祂忽然觉得,这呆愣愣的乩童,这句话说得好有道理。
但童子转念一想,不对啊,以前的自己和林书友简直一个憨模里刻出来的,为什么自己却越混越差、越来越受排挤打压?
难道是因为领导不同?
林书友和阴萌一起清理起了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