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了个状元。”
李三江吸了吸鼻子,对着厨房喊道:“婷侯啊!”
刘姨:“咋了,三江叔?”
李三江:“家里醋坛子是不是漏了,咋一股子酸味儿呢!”
花婆婆嘴唇抖动,无声地骂了几句,然后自己也笑了。
散场后,其她人都走了,王莲照旧留下来打扫。
柳玉梅在旁边坐着,铺开了设计衣服的画纸。
打扫完后,王莲凑到柳玉梅身边,小声道:“柳家姐姐”
柳玉梅没接话,只是拿着毛笔画着样。
王莲:“柳家姐姐,你说以后伢儿要是长大了,会不会怪我们当初没把他们送去好人家享福?”
柳玉梅:“这确实怪你们。”
王莲:“嗯,我和我家那口子,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柳玉梅:“怪你们没把孩子教好,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王莲怔住了。
柳玉梅:“只要一家人在一起,这世上,就没什么真过不去的坎儿。”
“我晓得了,柳家姐姐。”
这边散场没过多久,刘姨的声音就响起:
“吃晚饭啦!”
二楼房间里,李追远手里拿着阿璃刚画好的新版破煞符。
材料虽然还有,但新符的要求更高,画起来的难度和消耗也更大,因此即使是阿璃,也不能像过去那样,一口气画出很多张符。
不过,符虽珍贵,但该试验还是得试验,不是怕符没效果,而是有时候效果太强烈把控不住的话,也会出问题。
只是刘姨已经喊吃晚饭了,李追远就懒得再去寻找其它试验对象,干脆把无字书翻开。
今天他还没压榨邪书,而且翻到第二页,发现上头猴子不见了,整页变为空白。
第一页的邪书,坐在牢房床上,变为一狼狈女子,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狼狈少女。
头发虽散乱,可披落在脸上的发丝却恰到好处,衬出一种我见犹怜。
李追远知道,这是邪书在故意投自己所好。
但它忘记了,或者说潜意识里忽略了,自己和阿璃玩在一起,是因为自己也是个孩子,与阿璃同龄。
李追远将新版破煞符,直接贴在了第一页。
“咔嚓”
一声脆响传出,符纸碎裂飘落。
无字书到底是